正在想着,突然听到那位妇人说道:“刚刚念完经书,闲来无事便在花园走走。”

“那您怎么一人出来了,身边的丫鬟都到哪里了?”

“通儿,娘还没老,没必要让丫鬟整日侍奉着。你要好好练武,才对得起你爹在天之灵。”

“孩儿知道,孩儿一直都很努力的。您看我的弯刀,现在都练得炉火纯青了,怀玉都自叹比不过我了。”

娘儿俩光顾着说话了,好像把先图给忘了,先图像空气一样站在宽阔的院子里。庆红走上前嘀咕的对他说道:“你不是说越国公在地府传你《武穆遗书》吗?他们罗家还真是与你有缘。”

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那天编的谎话已经让先图忘的差不多了,如今他可不想再欺骗罗家母子了,更不想欺骗他这个从小玩儿到大的好哥们儿—冰子。

可罗夫人的耳力真的太好了,听到庆红这么问之后,激动的走上前看着先图说道:“你见过罗成,他现在在那边过的好吗?”边说着,泪水边流了出来。可想而知,人家夫妻感情是多么深厚。

“奥,你别听他胡说,越国公那么了不起,岂是我一介草民可以见到的。”先图解释道,他真的不想再骗人了,特别是欺骗感情深厚的夫妻。

“不对夫人,你听我给你慢慢道来。”庆先插嘴说道。先图真的怀疑李家兄弟有智障的毛病,他都这么说了,他们还听不懂吗?非得让他将谎话进行到底吗?

先图正想着,只听庆先对着罗夫人说道:“那一日,先图发烧。。。。。。。”先图怎么告诉薛母的,薛母怎么告诉他们的,他又一字不差的告诉了罗夫人。真佩服庆先的记忆力,先图只当薛母记忆超群,没想到这庆先也非同小可,他真是低估庆先了。

“难怪你知道我的乳名跟左肩的记号,原来是父亲告诉你的。既然父亲将毕生心血传授与你,我自当与你结拜成兄弟,敢问兄台贵庚?”罗通一点也没怀疑的说着。

“贵庚,贵什么庚。”先图自言自语的说道。不解的他给罗夫人跪了下来。

“孩儿快快请起,莫不要跪煞老妇,有话尽管说起。”罗夫人慌忙的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先图。

这是干嘛啊,一个让跪,一个又让起,真搞不明白罗家这些礼数。

还是庆红机灵,对先图小声说道:“贵庚是问你几岁了,问你年龄,不是让你跪下”。

奥,明白了,这里的人都这么拽文,几岁就几岁,干嘛还弄个贵庚,猛一下子真想不起来是问啥的,庆红一说,先图才恍然大悟。

“失礼了罗夫人,刚刚没有明白公子所问的意思,所以才唐突给您跪了下来。”

“孩儿不用客气,都怨通儿问的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