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冀昌淡定地移开目光，视线落在平静的江面。
杨小肆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轻轻呢喃了一句：“谢谢你了。”
冀昌的嘴边泛起抹淡淡的笑意，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我冀昌的英名可是毁在你那里了。”
“哈？毁在我这里？”杨小肆惊恐地与冀昌拉开了距离，连忙道：“东西可以乱吃，你话别乱说啊！我可没对你做什么！我们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见到杨小肆这副模样，冀昌突然笑了起来，问：“你紧张什么？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你别老是把话说一半好不好！”
杨小肆的白眼快要翻出天际。
冀昌难掩脸上轻松的笑意，“我还是第一次被女子请吃饭，也第一次会帮其他同行的忙。真是被你打败了。”
之前他就决定不再干涉阴间任何同行的事，做好自己就行，没想到在杨小肆这里打破了原则。
“看来我还是挺厉害的嘛。”
杨小肆挠头傻笑着，载客船驶出薄雾，在岸边停了下来。
“诶！走吧，船到了。”
“小肆。”
一踏上船，冀昌随即叫住了正走向船尾的杨小肆。
不要问她为什么那么喜欢去船尾，至少那里清静，不用跟其他面如死灰的游魂大眼瞪小眼。
“嗯？什么事？”
杨小肆回过头顿住了脚步。
冀昌抿了抿薄唇，认真道：“在雅间里说的话，有一句是我的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