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肆显得有些迟疑，“那你……”
顾子亦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嘴边漾着轻松的笑意，道：“放心吧，我不会做什么傻事的。我想在这里待一会儿再走。”
“那，拉钩。你答应我，以后要好好接受治疗，不准再让爱你的人为你担心了。还有，想念小肆可以，但别再做什么蠢事，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蠢事指的是冥婚之类的。）
杨小肆举起小指认真地看着顾子亦。
听着杨小陆为他担心的样子，顾子亦轻笑着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两根小指勾在一起，最后大拇指再贴住。虽然这个做法有些幼稚，但却是顾子亦的保证。
“有时候，你和小肆很像，有时候却又不像。”顾子亦淡淡呢喃着。
但这句话却一字不漏地落在了杨小肆的耳边。
松开手后，她好奇地轻挑眉，问：“那你说说哪里不一样？”
她倒要看看顾子亦会怎么说。明明杨小肆是她，杨小陆也是她。
“不知道。”顾子亦摇了摇头，但他又细细回想起来他今天的发现：“就是给我的感觉不一样。至少，小肆看我的时候，眼神不会躲闪，不会觉得不自然。今天和你约会的时候，你对我有些抗拒。但我已经很努力把你当做我的小肆来完成这一次的约会了。谢谢你的配合。”
毕竟，这是最后一次约会了。
顾子亦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如今杨小肆对他的抗拒和眼神的闪躲只是因为，她爱的人不是他了。
看着那张俊俏的脸庞恢复了以往的光彩，杨小肆会心一笑。“不客气。”
这一次，真的要说再见了，顾子亦。
今天真是幸运的一天，果然，答应和顾子亦约会的选择是正确的。还好她没有因为公仲澈的不悦而取消这次约会，不然她和顾子亦之间的羁绊想必也没那么容易就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