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里的男同学们听到李飞要求云香菱兑现赌局,激动得满脸通红。他们在想象着,第二班花(第一班花已经被柳安妮夺走)的云大美女穿着三点式在操场上跑的美好风景。

云香菱将头埋下去,红着脸默不作声。

李飞鄙夷冷笑,“看来你是要耍赖了是吗?赌不起就不要赌,赌品这么差,当初还敢跟老子赌,也不嫌丢人现眼。”

“李飞,不许你这么说。”柳安妮站起来,对李飞表达不满,这话太伤人了。

“小妞,没你的事,坐好。”李飞霸道地命令道。

“小妞?”班里的同学们愕然,李飞竟然敢这样叫柳安妮,柳安妮不生气才怪。

柳安妮的确很生气,不过不是发火,而是委屈地一屁股坐回去,翘着小嘴在那里一个人生闷气,人们期待的怒火连一点烟都冒,更别说火了。那样子有点像小媳妇受到她男人欺负了似的。

李飞喝退小妞,又转向云香菱,咄咄逼人的气势道:“云香菱,当初咱们的赌局可是成百上千人见证了的,可以这么说,现在全校的学生没几个人不知道这事,你想耍赖可没那么容易。”

“李飞,你不要逼人太甚。”云香菱暴起,轰地站起来,和李飞四目对视,“我云香菱不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如果你是堂堂正正地打败我,我自然会兑现承诺。”

李飞脸皮一抽,“你什么意思,难道我打败你还不够堂堂正正?”

云香菱漂亮的脸蛋露出一丝冷笑,“是不是堂堂正正你自己清楚,难道刚才雷老师说的话还要我重复一遍吗?”

李飞愣了一下,随即大笑,“哈,我知道了,你和那只母老虎一样,认为老子作弊了,对吗?”

“母老虎”三个字一出,全场震惊,这三个字在整个圣泉高中绝对是禁忌,而在雷老虎任教的高三八班那更是禁忌中的禁忌,虽然人人都知道雷老虎这个外号,但也仅只私底下说下而已,这么当着全班同学说出来,真是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你敢说雷老师是母老虎?”云香菱也震惊地望着李飞。

“有什么不敢的,老子还没叫她母夜叉呢,尼玛什么德性格,没凭没据的竟然含沙射影地说老子作弊,以为老子傻听不懂吗。”李飞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

一些早就对雷老虎不满的人恨不得买柱香来插在李飞面前点燃,狠狠膜拜一番。

“你的话我会一字不漏地告诉雷老师的。”云香菱赤果果地威胁道。

李飞不屑地撇撇嘴,“你尽管去告,不过这不是今天的重点,现在的重点是,你到底兑不兑现当初的承诺。”

“好,愿赌服输,我没什么说的,从今以后,你和安妮的事我不管了。”云香菱只兑现了一个承诺,后面的全当忘记了。

显然,李飞并没有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还有呢?”李飞逼问。

“还,还有什么?”云香菱装傻充愣。

“哼,估计你忘记了,不过不要紧,当初那么多人见证了的,我想他们是不会忘记的,你说对吗?”李飞阴笑着,笑得云香菱浑身不自在。

云香菱红着脸,咬着牙,心中又羞又怒,让她穿三点式跑操场,那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的,可是,如果撒赖的话恐怕也难以做到,当初那么多人见证的,想撒赖都赖不了,当然,除非她想以后走在路上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也可以强行撒赖,不过这对于一向骄傲和酷爱面子的她来说,那是难以接受的。

“李飞,你非要这样逼人太甚吗?”云香菱咬着贝齿,愤恨地道。

“不是我逼人太甚,是当初你逼人太甚,一而再再而三地插手我和安妮的事,还口出不逊地侮辱我,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狗眼看人低,嫌弃我没钱,身份低贱,成绩差,一无是处。怎么,这些你都忘记了吗?哈,现在反倒说我逼你太甚,你不觉得你很无耻吗?你应该清楚,当初若不是你太过份,根本就不会有这场赌局,不是吗?”

“我……。”云香菱没想到,以前半天憋不出一个屁的李飞,一张嘴竟然变得如此的犀利,弄得她一时哑口无言,竟生出一种无力辩驳之感。

“别我什么我,废话少说,一句话,愿赌服输,别再扯那些没用的。”李飞步步紧逼,毫不退让。

面对李飞的紧逼,云香菱咬着牙,俏脸涨得通红,沉默了好一会后,她终于抬起头,恨恨地道:“李飞,我知道没有凭据证明你作弊,但是我决不相信那是你自己考出来的成绩,所以我不服,不能兑现当初的承诺,除非你能证明那是你自己考出的成绩。”

李飞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是她怀疑别人作弊,自然是她去找证据证明,结果倒好,她反让被怀疑的人去证明。

不过为了让云香菱无话可说,输得心服口服,李飞无所谓地哼出一声:“你想要怎样证明?”

云香菱一仰雪白的脖子,道:“咱们两个单独考一场,由你我都信得过的人进行全程监考,如果这次你赢了,说明你的成绩是真的,输了的话,哼,除了要兑现当初的赌注外,你还必须到每一个教室里说一句:你作弊,你不要脸。敢吗?”云香菱目光里充满挑衅。

“哼。”李飞冷哼,这女人够狠,这种招数都想得出来,不过他会怕吗?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