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两间门面的小餐馆,内部空间也稍显拥挤,四五台可供客人留驻的餐桌,一面朝门的前台,上面玲琅满目的摆放着一些当地特有的酒水。

临近傍晚,但距离晚饭的时间还有一段时间,趴在前台上不知在书写什么的老板娘,显然沒有预示到今天会这么早上人,待到这位皮肤黝黑,但面容姣好的女子,看到肖胜与河马两人近來后,笑容满面的绕过前台,先是用当地方言问候了一番,在明显感觉到对方与其语言沟通不顺后,下面一句便用并不娴熟的法语向前询问。

对于法语也算不上精通的肖胜,在与其简单交谈两句后,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纸条,上面密密麻麻用当地字符书写的一份菜单,直接交给对方的肖胜,便用法语告诉对方:

“你直接交给后厨就成了。”女子狐疑的望了肖胜和河马一眼,一步两回头,很显然,对于眼前这两位言行举止让人颇为费解的男子,抱有了几分警惕。

顺着玻璃墙的桌面坐下來,抽出香烟的河马,在递给自家班长一根后,不禁扭头望向了马路对面的那名大黑妞,在为其点着的时候,不禁脱口了一句:

“头,你说她刚才真是在问我们甩不甩炮。”听到这话的肖胜,差点沒伸手豁这畜生一巴掌,也幸亏后者躲闪的及时,咧开大嘴时,倍显‘恶心’。

一根香烟刚点着不过半分钟,去而复返的老板娘,身后多了一名中年男子,面容略显苍老,但气色不错,在看到扭头的肖胜后,比划了一连串的手势,这一次懂哑语的河马,看清楚了。

“头,我敢肯定这次,他所比划的绝对不是‘甩一炮’。”从桌子底下一脚把河马跺翻,眼疾手快的这厮,顺势起身,而此时那名中年男子,已经走到了两人的桌前。

在用手语与这名中年男子比划了一番后,重新背起双肩包的肖胜,摆手示意河马留在这里,在与老板娘擦肩而过之际,后者仍抱有几分警惕的眼神,看着自家男人,把这个陌生男子带到后厨方向。

拐了近三个走道后,中年男子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在看似随手翻找钥匙之际,迅速的把钥匙顶在了指缝内,猛然转身凿向了身后的肖胜,身子下倾,单掌由下至上打开对方这支手的肖胜,在对方下一个动作还未做出之际,手中便多了一支铁叉,利刃处,顶在了对方的脖颈处。

“你们龙影的人,是不是整天都这样神经兮兮的。”说完这话,肖胜乖乖的举起双手,缓缓的扭过头,此时门外的那个老板娘,正举着枪械,对准着肖胜的后脑勺处。

中年男子顺势夺过肖胜手中的叉子,摆手示意女子离开的同时,开口道:

“我这人脾气不好,最讨厌别人顺手牵羊。”

“你原來会说话啊,那咋整得跟哑巴似得……”说话的不是肖胜,而是手里拿着弹夹的河马,猛然听到另一个声响后,迅速转身的女子,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把枪械内的弹夹,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卸掉了。

“我这个人脾气也不好,一般我看上的东西,哪怕是顺手牵羊拿來的,不经我允许,旁人也别想再拿回去。”说完,肖胜以极其快速的手法,直接从对方手中夺过了那般铁叉。

男子冷冷的望了肖胜一眼,随即找出了开锁的钥匙,此时相安无事的河马则随同,那名被自己‘戏耍’了的老板娘,一同折回了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