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华的一番话,着着实实触动了刘洁的心弦,以前的自己,不是这般‘优柔寡断’吗,一项‘我行我素’的性格,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唯唯诺诺。

看到自家刘姐,内心开始松动后,趁人打铁的艾华颇有大师风范的继续说道:

“某位感情专家曾说过:不要让自己如此坚硬,要给别人爱你的机会,天天感慨‘沒人爱’的姑娘们,别把自己围成一座深宅,卸下武装,向对方坦露的内心的柔软,爱一个人,需要感觉、更需要鼓励,示弱,就是恋人之间最好的彼此鼓励。”

缓缓起身的刘洁,双手按在桌面上,伸着头探到了艾华脸前,后者下意识,身子往后退了数分,紧张兮兮的摸着自己的脸颊,反问道: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这就是你说服自己,给廖大少追你的理由,牵强是牵强了点,不过我能从你的这一番感悟中,体会到你的心思。”

“什么心思。”

“骚.蹄子,你春心大动,距离被人家骗上床不远啦。”听到这话的艾华,脸上烧红的窜起了身,双手支开,张牙舞爪的扑向了对面的刘洁,两人在幽静的雅间内,疯乱一团,直至下午近五点多钟,才起身准备离开。

“服务员,结账。”一项财大气粗的刘洁,在掏钱包时,往门外叫嚷着,不多会,一名女性服务员毕恭毕敬的推开了房门,笑容的灿烂的回答道:

“您好两位女士,刚刚有位先生已经替您们付过帐了。”听到这话,刘洁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猛然扭头望向这名服务员,反问道:

“先生,长得什么德行,是不是五大三粗,小眼眯,高鼻梁,大耳唇,黑得跟包公似得。”得,十足韩范的肖大官人,被刘洁形容成如此模样,不知他是该哭,还是该笑。

刘洁的质问,让服务员顿时怔在了那里,笑容略显窘迫的望向对面的刘洁,支支吾吾半天‘嗯’了一声后,又赶紧解释道:

“他戴了个鸭舌帽,沒看清,不好意思。”

“那就是他了,戴帽子是为了遮挡他那猥琐的秃头。”说完这话,刘洁风风火火的窜出了雅间,而艾华提着包,也紧随而去,他回來了,弹头呢,不知不觉中,弹头的存在,真的已经在爱华心中,站稳了一丝位置。

猛然推开茶餐厅的玻璃门,站在门口的刘洁东张西望,哪还有肖胜的身影,整个人呆滞在那的刘洁,内心七上八下,紧随而出的艾华,随其一同张望。

“肖狗胜,你敢來,就不敢露面。”刘洁那气急败坏的一声呐喊,着实让她身边的艾华,都吓了一条,看着过往行人那诧异的目光,脸皮单薄的艾华,嘴里一直嘟囔道:

“我跟她不是很熟。”

“我.靠,结完帐上个厕所,你至于这样吗。”当那熟悉的声响,突兀的从身后响起之际,猛然回头的刘洁和艾华,看到双手还沾有水滴的肖大官人,一脸怂样的站在那里。

不知现在用什么语言來形容自己的心情,悲喜交加,更多的则是这么多天的彷徨和压抑,仿佛找到了宣泄口,掐着腰往前一步走的刘洁,猛然推了肖胜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