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把光阴剪成了烟花,一瞬间,看尽繁华,一树繁花,只一眼,便是天涯。

在李玉婉的陪护下,即将钻进车厢的童彤,还是不忍的扭过头,恋恋不舍的望向了那与自家父亲并排伫立在那里的肖胜,沒有以往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平和且不失伤感。

摘掉了鸭舌帽,褪去了墨镜,此时一身运动装的肖胜,沒有了以往的匪气,特别是那真挚的目光,与童彤交汇之际,给予对方更多的则是宽慰和欣然。

绕过了自家母亲,就这般不顾一切的冲向了不远处的肖胜,当着父母的面,双手环抱在了肖胜脖颈处,沒有哭泣,声线沙哑的附耳轻声道:

“你又骗我,说好的快捷宾馆呢。”感受到了对方不舍的加劲,俯下身环抱着对方蛮腰的肖大官人,小声回答道:

“待你瓜熟落地之际,便是我踏云來取之时。”

“你不能骗我,拉钩。”迎着童彤那‘肥而不腻’的小手,略显黝黑的大掌,与其紧合在一起。

还是不明不白的关系,却少以往的伤离别,多了一些荡气回肠,有的时候,不见胜似相见。

远去的奥迪车,渐行渐远消失在肖胜和童育民的眼帘里,身后的兰博基尼则被四局的老手开走,孑然一身的肖胜,双手插在了上衣的横兜里,侧过头撇了撇嘴,望向身边的童育民,无奈的说道:

“完璧归赵。”

“多重深意,听不懂耶。”

“给予了丫头,朦胧且美好的承诺,如果我回的來,决不食言,在这期间,就麻烦你了。”

“我怎么越听越不是味道,感情你这是藕断丝连啊。”

“优柔寡断啊,沒办法,这是我的硬伤,也是我的弱点,都不容易啊。”听到肖胜这番感慨,一旁的童育民,顺着他的话題,突然询问了一个极具建设性的问題:

“女人说累,男人说更累,生活在这个现实的现代社会里,到底是女人累,还是男人累。”听到这话的肖胜,顺手戴上了墨镜和鸭舌帽,伸出了右手,从童育民手中接过了自己轿车的钥匙,在转身之际,幽幽的回答道:

“这得看哪个姿势,男上女下,肯定男人累;女上男下,女人就不轻松喽,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活塞原理下,钢门不比塞子费得力少,谁累,都累,但都舒服。”

“臭小子,我跟扯人生,你跟我扯鸡.巴。”

“沒扯蛋,就已经很尊重你了,时间紧,任务重,等着造人就跟你扯了,今晚这烂摊子,够你忙一宿的,对了,上面让我给你转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