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晌午武宗林和武宗水办完事情返回來,武宗莹才在洪珊的劝解下,走下了楼,但因为昨晚肖胜救治阿丑而积攒出來的好感,又被愤然所代替,

阿丑的病情虽然稳定下來,但经过昨晚那场折腾,身子还是相对的虚弱,一直在楼上为他调理身子的肖胜,也少有机会下楼,逮着这个机会,气愤不已的武宗莹,抱着靠背,坐在客厅沙发上,沒少败坏肖胜的名声,

听的众人是云里來,雾里去,不知什么鼻子眼,按照石三那性子,不过直接赤、裸裸的说你长得丑吧,倒是武宗山冷不丁的一句话,着实让原本本就正在气头上的武宗莹,彻底暴走,

“莹莹啊,一月怀春容易流产,真的,。”

“武宗水,你是不死急的。”说完抄起烟灰缸,武宗莹就往武宗水冲去,而回來的路上一直琢磨这事的武宗林,不禁把目光瞥向自家大哥,两兄弟嘀嘀咕咕了许久,才算分开,

总这样憋在家里,只会让人笑话,下午的时候,在确定阿丑暂时已无大碍后,武宗山便与武宗水一同出了家宅,把宗林留在家里,照拂着事务,原本按照洪珊的意思,多事之秋,让石三跟在身边安全点,但武宗山笑着婉拒,

他武宗山在昆市也不是混一天两天的新人,孰轻孰重,他心里拿捏的有分寸,望着自家男人,离去的身影,久久伫立在门前的洪珊沒有转身,

经过一夜的思想斗争,特别是昨晚石三的那句‘药引’,更让洪珊,怀疑这一切都是刘芳那个贱妇在背后搞的鬼,以至于,现在的她,对刘芳背后的势力,持有着质疑的态度,

自家儿子的病情,到底是不是偶然,还是有人蓄谋已久的黑手,为什么自家男人,在昨晚之后,对于昆市的灰色势力,更加的热衷,这些疑问,都萦绕在洪珊的脑海之中,

返回自己的卧室,喝下中药的阿丑,已经熟睡,坐在床边的洪珊,为他拉了拉棉被,抚摸着自己儿子那至今沒有血色的脸颊,晶莹的目光中,透着几分愧疚之色,

而就在这时,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个不停,在看到电话号码后,一脸阴沉的洪珊,示意不远处的保姆照看着阿丑,自己则悄然的走向武宗山的书房内,

“怎么回事,昨晚怎么会出现那种情况,给你的药液,你沒他喝。”听到对方尖锐的声响,本就气不打一处來的洪珊,冷冷的回答道:

“我还想问你的,为什么那药对他不管用,仅仅是气味,却让阿丑生不如死。”听到洪珊的质问,对方以为洪珊是在故意转移话題,声线冷了许多,继续说道:

“你儿子得病,跟气味有什么关系,洪娘子我告诉你,别以这为借口,搪塞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他引出來,就你们俩,刘芳会在老地方等着你。”

“你,。”就在洪珊准备反驳之际,电话里已经传來了‘嘟嘟’的声响,她知晓这段时间,自己为了儿子和家人,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现在回想起來,一旦败露,后果不堪设想,不单单是她自己,就连自己的男人,也将陷入泥潭之中,

别说抽身了,会被那所谓的‘大义’,折磨的生不如死,

后悔,深深的后悔,此时此刻的洪珊有种上了贼船,难以下來的错觉,现在的一举一动,近乎都受制于这个幕后黑手,她根本无力反抗,甚至不敢告诉自家男人,

长出了一口气,失魂落魄的折回自己的房间,把手机轻柔的放在梳妆台上,轻声细语的对保姆交代着什么,随后画了淡妆,提着香包,匆匆的下了楼,

卧室内,闭上眼的肖胜,窃听着洪珊与这名黑手之间的交谈,脸上露出了淡然的笑容,摘掉了耳机,轻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