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身鱼跃跳下车厢的那一刹那,以单掌着地为缓冲点的肖胜,猛然窜到了泥泞的道路旁,这片正值拆迁,无论是道路,还是大环境,都显得甚是破烂不堪,

快速绕过数个建筑物,在一处便于隐藏,视野开阔的废弃窗口前,停下脚步的肖胜,目光紧盯着‘姗姗來迟’的那三辆轿车,

很显然对方手中握有跟踪器,此时在看到他们减速之后,肖胜猫着身子,把黑包放在窗口处,而他自己则快速的绕至三辆车的后沿,

不出所料,对方三辆轿车,稳稳的停靠在了路边,所幸下來的人数不是特别多,七人左右,且车厢内还留下了三名司机,以防不备,从对方手握利器的姿势來看,这些人的能力层次不齐,

与对方深入拆迁房的四人‘擦肩而过’,手中的军刀换成警棍的肖胜,悄然往路口走去,半开着的车窗,给予了肖胜动手的机会,特别是对方单手夹烟,放在车窗外,更让肖胜方便行事,透过前车镜,肖胜在看到最后一辆车厢内的司机,把目光投向前方之际,猛然从后列窜了出來,

单手钳住对方伸出來的手臂,警棍顺势架住了对方的脖颈,猛然用力,清脆的骨骼错位声,乍然响起,整个人的头颅,瘫在了肖胜手臂之上,彻底的昏死过去,

三辆轿车所停靠的地点,并不专业,这也使得肖胜能在解决第一个司机后,从容的把黑手推向下面一名,如法炮制,面对肖胜手段的狠辣,前面两辆车的司机,根本沒有招架之力,再加上这片地处城外环城道区域,过往车辆的声响,掩盖了他们所发出的细微声响,

潜入拆迁房的四人,显得很谨慎,并沒有贸然前进,而对方的谨慎,给予了肖胜,拐过头,袭击对方的时间,

压着脚步,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泥泞不堪的小道,拨开两边窜去了杂草,在为首的一名大汉,在指挥官的命令下,猛然窜进肖胜放置黑包的拆迁房时,突然响起的清脆声,伴随着那名大汉的嘶喊声,久久回荡在这片空寂的场地,

那扯开的钢丝,绊住了大汉冲击的脚踝,顺势拍下去的大汉,迎上的则是被军刀削尖了的木棍,正对对方的左眼,深深的插入大汉的眼窝,那竭斯底里的痛楚,让对方崩发出了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不好,中计了。”然而,就在其中一名大汉,催促着众人赶紧撤离之际,从敌手后方冲出來的肖胜,犹如虎入羊群,手中那彩钢质地的警棍,狠狠的砸向最外围的那名大汉,顿时鲜血四溅,不给予其余两人,任何逃窜,反击的机会,整个人腾空跃起,凿在了另外一名汉子的肩膀处,迎头的一拳,覆盖在了为首大汉的面门上,

从另外一条偏道,重新驶到这里的武宗水,离多远,就看到坐在车头的肖胜,脚底踩着一名奄奄一息的大汉,嘴里抿着香烟,目光不知再投向何处,

黑色奔驰,径直的停靠在这里,拍了拍后车厢,武宗水会意的打开车后箱,被肖胜用对方的鞋带,捆绑的结结实实的大汉,随手被其扔了进去,

正值多事之秋,武宗水沒敢继续开车,在把驾驶员位置让给肖胜后,目光不禁瞥向了不远处的那倒在地上的数名大汉,

在肖胜开车驶出这条小道之际,远处的传來了警笛声以及救护车的声响,

“沒看出來三哥,还真有怜悯之心。”武宗水打趣的上前攀谈着,而坐在后排的武宗山,轻声接道:

“把警察和救护车都叫來,是为了防止对方的第二次偷袭,我刚刚就说了,对方再生猛,也不会猛到明目张胆的跟政府做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