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说,若爱,请深爱,若弃,请彻底,不要暧昧,伤人伤己。柏拉图说,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柏拉图说,我以为小鸟飞不过沧海,是因为小鸟没有飞过沧海的勇气,十年以后我才发现,不是小鸟飞不过去,而是沧海的那一头,早没了等待。。

做不到彻底,但却深爱,做不到放弃,但却坚持。明知对面很多可能没有了等待,但还是义无反顾的沿着海平面朝着朝阳飞去,也许会坠落大海,也许会体无完肤,可她,还是毅然的转身,朝着那片自己并不熟悉的大海,走去。。

正如童彤所说,若他是肖胜,也许她会毫不犹豫的留下来,哪怕见不得光。但他是纳兰中磊,北省最耀眼般的存在,她终于看清两人之间的差距,不单单是理想和信念,更是那无法越过的鸿沟。唯有拼命的奔跑,追逐,才有有可能把这道鸿沟一点点的拉近,她走了,走的算不上洒脱,但走的无比幸福,曾经有个男人,为了她放弃那高傲的头颅,愿意用一跪,来换取自己的所有,虽然最后没有,但她已经释然。。

静静的坐在车厢内,透过车窗看向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自家父亲,她不知道在最后临走时,父亲对他说了什么,但她能从肖胜那尴尬的笑容中,看出了父亲的警告之意。

宽广的肩膀,坐在了童彤的前排,显然在经过了刚刚那起事件后,不再放心童彤一人回家的童佳华,准备亲自开车了。微微弯起身的童彤,从后排搂住了自家父亲的脖颈,像小时候那般,缓缓的捂住他的双眼,铜铃般的笑声,‘咯咯’作响。咧开的嘴角的随其一同上扬,抚摸着自己闺女手面的童佳华,想说什么,但被自家闺女的一句话,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爸,从小到大,无论我怎么任性,你都包容着我,再让我任性这最后一次好吗?我长大了,我真的长大了。”听到这话的童佳华,长处了一口气,拿掉了她那胖嘟嘟的小手,回眸给予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并没有说什么,发动汽车,缓缓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看得出自家班长的心情不佳,河马也就没敢上前卖弄自己的枪法,至于弹头,更是躲得远远的。身子倚在车厢旁的肖胜,挠着自己的寸发,左顾右盼,在看到自家兄弟,纷纷避而远之后,淡然一笑,拉开车门,径直的往回赶去。

心情说不上太好,但也与消沉挂不上钩,童总的警告是那般的‘软弱无力’,貌似打一开始,自己压根就没把他的警告记在心里,之所以表现出如此的多愁善感,则是小丫头临走时那深幽的眼神,忒触动人心了。

人家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的,改变了人心,在脸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这话在理,可在肖胜看来,自己这样的猥琐男才是一把真正的削心刀,多少妹子,是在他这种龌龊男诱骗后,变得成熟,变得理智呢?

算得上推动新时代女性成熟化的一根标杆,但每每这样自我安慰之际,肖胜总特么的有一种自己抽自己脸的冲动。

“你太禽兽了。”说完这话,肖胜咧嘴笑了起来。。这份笑容是这般的无奈。。

穿过大学城的主干道,直接朝着大道驶去,一门心思想要归家的肖胜,这会脑子有些凌乱,老太君的那句‘除非。。’让自己看到了曙光,同样,也让自己多愁善感起来。等绿灯的这段时间,打开车窗的肖胜,径直的点着一根香烟,看着前面那拥长的车队,仅二十五秒的绿灯,估摸着自己很难穿过这个商业路口。

左顾右盼了一番,正当他心里极为混乱的之际,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

“戴沐阳?”看着他憋足的站在一家银行前,倍感诧异的肖胜,果断违反交通规则的调转车头,直接把车停靠在了路边,跳下车去,径直的向对方走去。

“干嘛呢?看你这贼眉鼠眼的样子,要是再套上个黑丝袜,肯定引起轰动。”乍然听到肖胜这话,原本六神无主,憋足不已的戴沐阳,犹如抓住了救命草一般,一个饿狼扑食,直接搂住了肖胜那刚包扎好的手臂。

“姐夫,我正琢磨着要不要给你电话呢,你就出现了,咱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啊,我对你敬仰犹如。。”

“滚粗,没看到我胳膊还有伤吗?啥事?缺钱?不该啊?你姐现在都按日薪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