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他们三个人只感到一波接一波的压力向他们扑来,几乎要把他们撕碎,他们已感到呼吸困难,血管暴涨,浑身都疼痛难忍,他们几乎已无法承受就要昏厥过去的时候,突然感到压力骤然消失不见,他们也如同大病初愈一样浑身无力,虚空无比,嘭的一声,三人都瘫坐在地上。

让人想不到的是,就在他们三个人瘫坐在地上的同时,舒夜宁也身子一软,向赖不死瘫倒而去,脸色苍白,汗水已湿透了刘海,顺着脸颊流下。

“你们胜了,想怎么样吧。”那中年人表情大变,然后望着巫藏大声说。

“孔兄,你觉得呢?”巫藏没有回答,反而望向孔缺,问。

“教训一下就好,让他们走吧。”孔缺说着看了那中年人一眼,说实话,他并不讨厌这个中年人,他刚才也看出来,如果这个中年人不是顾及到李少那三个纨绔子弟的性命安危,他也不会舍身硬捱巫藏的一拳以致吐血。

巫藏听了孔缺的话,冲那中年人笑了笑,说:“今天看在你的面子,带他们走吧。以后若在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定不轻饶。”

那中年人深有意味地看了巫藏和孔缺一眼,走到李少跟前将他扶起,然后一起向外走去。

等他们打开门离开的的不多会儿,孔缺他们就听到那李少的叫嚣声:“你个饭桶,你有什么用,害的老子吃了这么大个亏,你马上给老子滚蛋!还有,老子一定要回来报仇。”

等那中年人和三个废物蛋子离去之后,孔缺目光闪动地看着巫藏说:“想不到巫兄还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巫藏笑笑,说:“孔兄不也一样,我们两个大斗法之下能够气定神闲的又有几人。”

“哈哈,彼此彼此。”孔缺心里后悔,刚才忘了假装昏死过去了。“怎么着,我们是走还是等,好像那个小畜~生要来报仇的。”

巫藏淡淡一笑,说:“说实话,我最讨厌就的就是这样的所谓X二代,不过我还是听从孔兄的意见,你说咱们走,咱们就走,你说咱们等,咱们就等,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得出来,咱们虽是强龙,可人家却是地头蛇,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巫兄你不怕吗?”孔缺问。

巫藏傲然一笑,说:“怕?我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怕,正如你所说,咱们是猛龙,所谓不是猛龙不过江,既然咱们已经挑下了这个梁子,就要去面对,对么?”

孔缺直直地看着巫藏,说:“说真的,我一开始对你真的抱有猜疑,不过现在,我发现我交了你这个朋友应该感到幸运。”

巫藏突然变得激动起来,说:“能够听到孔兄这句话,我才更加感到幸运。试问,现在的人有几个肯给朋友说出这样的话的?”

“可惜,酒菜已经不再,不然我一定跟你当浮三大白。”孔缺看着满桌子满地的狼藉,惋惜地说。

“这有什么,以后有的是机会,没有了蝇营狗苟,我们可以喝的更加痛快。”巫藏说。

“好。”孔缺说,想了下,孔缺又说:“不过我认为今天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看得出来,他们有些来头,再说咱们也教训过他们了,我看咱们犯不上跟他们再纠缠下去。”

“听你的。”巫藏丝毫没有犹豫,说。

于是他们三人就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