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令人烦躁啊。

怎知,说着说着,K那布满阴霾的脸,忽然笑了。

“罂粟,我的为人你应该很清楚。”

悄然之间步步向后退的夜澜,脚步顿了顿。

“所以罂粟,你应该知道我疯狂起来是怎样的。”

他面具下的笑容恶劣,扬了扬手上的枪,厚厚的黑皮衣穿在身上显得肥胖而臃肿。

“是么。”夜澜耸了耸肩,不以为然。

身后是大海。

面前是K。

身旁是君离。

再往前——

包围住她的六个恐怖分子,以及,无辜的群众。

“K,这是你们与我们的恩怨,我不希望你牵扯到无辜的人。”夜澜冷冷地说道,此时此刻,她的头脑是无比的清醒。

“不可以吗?”K摇晃着手中的枪,目光一一从那瑟瑟发抖的人群中扫过,“我——要让他们,给我们陪葬。”

一句话,已经说得很明了。

今日,在场的人,都得死!

“你想如何让他们陪葬?你又真的确定是给我们?而不是,你自己一个人?”夜澜冷笑连连,此时的她已经走到了君离的面前。

K没有命令,那六个人只是拿着手中的枪,却没有放出来,而是紧紧握着。

“罂粟,你不要对自己太自信了——”K嘲讽地看着她,“你上一次,可是被我们打的在鬼门关前面走了一趟呢。”

一提及这个,夜澜的脸上浮起冷冽之色,“但是你不要忘了,我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是你们九十多个人为我铺的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