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婷说:“能拿到钱越多的地方,人才就越是集中。我们防暴队月薪几千,人家年薪几十万,你说她们能不能打?在中东地区,多数雇佣军比正规军还能打,就是这个原因,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我点头:“那我明白了,这就打电话。”

我拿着贺兰婷的手机,凭借记忆中刚背着的那个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嘟,嘟,嘟,嘟,嘟,嘟,响了六次后,那边接了电话,那边并不出声音。

我咳了一声,然后说道:“您好,是这样的,我是唐僧和白骨精叫的打电话的,让我给你说一点事情。”

那边是一个尖细的令人听着像小孩又像是女人又像是男人假扮女人的恐怖得毛骨悚然的声音:“嗯,您说。”

我瞪着大眼睛看着贺兰婷。

贺兰婷示意我继续说。

我咽了咽口水,妈的,这都什么人啊,能发出跟鬼一样的声音。

我说道:“她让我跟你说,给我寄过来六百万,还有拷贝的视频资料。”

那边那个毛骨悚然的声音说道:“帐号,开户行,开户行地址,名字,快递地址。发信息过来。”

然后那边挂了电话。

我急忙扔手机给了贺兰婷:“妈的,这是鬼吧!”

贺兰婷说道:“那人故意的,让别人听不到他真实的声音。”

我说:“上次李珊娜也是,给我一个手机号,让我自己联系,那边就打钱。看来这帮人狡猾得很,狡兔三窟,有钱也不全都放在身上。”

贺兰婷说:“你没学过商业,但最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懂吗?十个鸡蛋不要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我说:“哦。那现在是发谁的地址,银行卡帐号过去?”

贺兰婷问我:“你觉得你能拿得到快递吗?”

我想了想,说:“或许我被人跟踪着,我也怕拿不到,就被灭口了。”

贺兰婷说:“用我朋友的帐号,还有我朋友的地址。”

我哦了一声。

然后觉得不对劲,然后我问她:“你这意思是说,这六百万,我一毛钱都没碰了?”

贺兰婷说道:“谈钱伤感情!”

她说完就往下面走去。

我跟下去说:“没你这么说话的啊!谈钱伤感情,我跟你有个屁感情谈啊!六百万你想给我三万块钱了事,你太黑了你!”

贺兰婷死死盯了我一会儿,说:“你还敢讨价还价!”

我没说话了。

贺兰婷发她朋友帐号地址信息过去给那人。

十分钟后,那人回复:已转,已寄。

我在贺兰婷的车上抽着烟:“这速度真快啊。”

贺兰婷一查,已到账,而且货物已寄出。

贺兰婷说道:“你自己打的回去,我要去办事了。”

我说:“你就这么让我回去了?自己走?”

贺兰婷说:“你想怎么样?”

我看看贺兰婷,鼓起勇气说:“六百万啊姐姐,嘻嘻。”

贺兰婷从钱包里掏出一千多块钱扔给我:“拿去打的。六百万,没你份。三万,抵账。下车!”

我看着这一千多块钱,咬咬牙,好吧,我也确实没有多大功劳。

但她这样子对我,我实在也心有不甘,可想到如果自己不是靠着她,又能有什么所谓的工资,所谓的外快。

相比起很多人,我的生活过得够好了。

再说,每当我出事,这厮总会帮我的。

忍了吧。

我下车后,看看时间,都到下班时间了。

去了青年旅社。

看了视频录像监控,果然,在康雪家安的视频监控,全没了,一片黑,只有窗口这里正对着对面的视频还留着,但是这个监控拍到的东西,也没有什么用啊。

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妈的都怪这帮彩姐的人,搞得我谁都不敢约了,约夏拉,又怕被发现了,约谢丹阳,怕给谢丹阳带来麻烦。

林小玲最夸张,直接找人跟踪我。

也不敢约安百井和王达这两个家伙见面,会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

上次大雷就把王达的窝都给端了,这惹了彩姐,估计连骨头都给拆了。

在浑浑噩噩睡觉中,手机响了,一看,一个从海南打来的陌生号码。

我想了想,接了,但我不出声。

对方先喂了三声,我听出来了,是丽丽的声音,我问道:“是丽丽吗!”

丽丽高兴道:“是我。”

我急忙问:“你在哪呢丽丽?”

丽丽低着声音说道:“我在,我在海南。”

我说,“看到了,海南来的电话号码,显示出来的,你怎么到那里去了!”

我想到流放,流放是将罪犯放逐到边远地区进行惩罚的一种刑罚。它的主要功能是通过将已定刑的人押解到荒僻或远离乡土的地方,以对案犯进行惩治,并以此维护社会和统治秩序。古代四大流放地是房县、海南岛、丰州、伊犁、岭南,就是广东,流放的是姬妾、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