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手机,说:“走吧,吃个早餐,散了吧。”

谢丹阳站了起来,拿了东西和我出了房间。

到了停车场后,她开车出来,叫我上车,我说:“你走吧,我自己一个人坐车回去。”

我在想我是要去夏拉和她去游船好,还是去小镇上看看监控的好。

“是吗?不用送吗?”她问。

我摇摇头。

“再见谢丹阳。”我踩了油门走了。

我过的是什么生活?靡乱?

不懂。

虽然我不能什么开心就要做什么,可是,算了没有什么可是。

大家高兴就好。

我坐车去了小镇上,小镇上的很多饭店,酒店,住宿,依旧开门。

因为很多工厂都没停工,虽然很多工人回去过年,但还是有不少工人留在这里过年。

尤其是小镇,就成了过年在外打工人士的聚居地。

我续了房,续了半个月。

到了房间,我就先打开了手机。

在监控中,我快进了好几天的监控录像,终于搜到了康雪的身影。

还真的是除夕那晚的时候,康雪开着车从大路上过去了,然后几分钟后,康雪和我们监区长(监区长已经兼任工会主席)走回了镜头捕捉到的视野中,康雪拉着一个行李箱子走进了小巷子里。

这个女人,还真的是和那个阁楼有关系?

那个阁楼可是打手和红灯女的聚居之所,她这是和他们勾搭在一起了?

整整一个晚上,她们都不再出来。

一直到了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的中午,康雪和监区长才从小巷子出来。

出来的时候没带着行李箱子。

然后她们开走了车子。

这么些天也就拍到了这些线索。

我想着,她到底和红灯阁楼什么关系?莫不是她们本身就有股份?而这个行李箱子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想了好久,我想不通。

我给贺兰婷打了电话,她要我把这段视频记录截下来拿去给她,以后有这种价值的东西都要给她。

我说怎么记录截下来。

她说道:“你蠢吗?不会买个笔记本电脑,然后在电脑上操作,截视频,再买一些移动U盘,存到U盘拿来给我!”

我说:“那岂不是又要花钱?”

贺兰婷道:“你现在每天分到的钱不够吗?”

我现在每天分到的钱的确是挺多的,特别是在过年的这几天,犯人家属加倍的给犯人送钱送吃的送烟送酒。

我说:“够。”

她说:“那你晚上把视频截到U盘拿来给我,八点,我有空。”

我说:“可我怕今天是没人卖笔记本电脑。”

她说:“你去看看,没有再和我说。”

我说:“好。”

挂了电话后,我又看了康雪家中的视频。

康雪仅仅回家一次,也是在农历29那天,去拿了一个行李箱,对,就是她拖进去小巷子中的行李箱。

但她从家中拿的行李箱直接轻松提着,明显是空的。

后来她装了什么东西,才提进了小巷子里。

这行李箱里,到底是什么啊?

如贺兰婷所说,我本该大年除夕那晚跟踪康雪进去,也许能探个究竟,但这很危险,里面四处是摄像头,也有人跟在我们监狱一样的四处巡逻,保不准被发现,我就完蛋了。

看了一下康雪家中的后面两天的视频记录。

看到除夕吃年夜饭那晚我和夏拉的那一幕,她偷偷放药,我偷偷换酒杯,结果她喝了喝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