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紫彤俯身开始在文锦辰的身上乱坑,两只小手去胡乱的撕扯他身上的衣服,本来整齐的衬衫此时已经被紫彤撤掉了两颗扣子,下身的长裤,也彻底的敞开。

文锦辰的呼吸越来越重,看着身上的女人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稍稍恢复的理智因为紫彤的这一系列动作又游走在了奔溃的边缘。

紫彤的手又开始下移,眼神迷离,诱惑妩媚,似有不满,轻咬着红唇,那娇艳的红色像是要滴出血来。

意识到危险逼近,文锦辰不能在任由紫彤胡来了,他承认自己对这个女人充满的欲望,他也承认他见不得人紫彤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的纠缠,但他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趁人之危。

文锦辰紧紧的抓着紫彤乱动的双手,身体一翻,紫彤重新摔在了床上,嘴里还发出一阵不满的娇喘。

文锦辰一个翻身离开了大床,看着紫彤半敞的上身,直接拉起被子盖住,然后去了卫生间,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文锦辰才从里面走了出来,衣服明显整理过了。

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条热毛巾,而此时的紫彤已经沉沉的睡去,不过是不是还会发出一阵轻哼,眉头微微蹙着。

文锦辰轻柔的帮紫彤擦了擦脸,然后掀开她的被子,小心的帮她扣好扣子,重新盖上。

这一刻,房间格外的安静,床上的女人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文锦辰这才离开了床边!

调了一盏小灯,走到门口,关门的时候,文锦辰又看了眼床上的人,然后离开回了自己的房间!

进去后,文锦辰便把自己锁在了浴室,十几分钟后,浴室里传来粗重的声音,一直到最后的低吼,然后就是哗哗哗的流水声。

文锦辰在里面整整待了一个小时,出来的时候,只披了一件浴袍,上身半露,胸肌线条分明,头发还有些潮湿,水沿着鬓角低落,整个人清冷无比,却又透着浓浓的性感诱惑。

此时的文锦辰,全无睡意,点了一支烟,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夜景。

六十层的高楼,窗外的街道偶有车灯闪过,夜,格外的静,而文锦辰的心,却久久的不能平静。

豹猫的那番话一直在耳边回荡,酒醉中紫彤的那些话也犹然在耳,可当年他父亲的死也时时在眼前闪过!

“父亲,当初你为何要选择走那条路!你知不知道儿子真的好累!我怕我再也恨不起来了!你们天上有灵,会原谅我吗?”

最后,房间里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安静,还有那微弱一闪一闪的火光。

一直到凌晨四点多,文锦辰在躺倒了床上,而此时,房间里弥漫着重重的烟草味,浓得呛人。

第二天早上八点,洛静姝是在厉靖云的骚扰下醒了过来,睁眼看到的便是厉靖云脑袋。

洛静姝白了他一眼,翻了翻身,慵懒的发出一声轻哼声,而这样的声音像是对厉靖云的一种邀约,厉靖云嘴角闪过一丝邪肆,便更加的大胆了。

洛静姝明明很累了,每次厉靖云靠近的时候明明都会推开,就如现在,她又一次被厉靖云带的失去了判断力。

厉靖云身体一紧,紧搂着洛静姝,薄唇在她脖颈拂过。

清晨,窗外的金黄色的阳光洒入房间,让原本就暧昧一片的卧室更显温馨,而这样的美景之下,最适合做晨间运动了。

从前天他们回京,两晚一夜,除了昨天晚上去丽晶酒店的三个多小时,洛静姝仔细想想,似乎其他的时间她好像都在床上。

厉靖云就像是出闸的猛虎,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冲动,而每一次洛静姝一开始总是会推拒,可没过几分钟,就会在厉靖云热情的热吻下沉沦。

洛静姝想要安静的看会儿书,厉靖云便会坐在她的身旁亲吻她的全身,直至把她推倒。

洛静姝饿了想吃点东西,可到了一半,厉靖云便会堵住她的小嘴,然后把她压在餐桌上肆意!

洛静姝浑身酸疼,想要泡个澡,可刚躺进浴缸没几分钟,厉靖云便赤身全裸的走进来,美其名曰省点水,一起洗,然后……

总之,洛静姝现在是苦不堪言,她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后悔药。

似乎这几十个小时里,厉靖云怎么都不会感到疲倦,要不是怕洛静姝吃不消,他甚至都不想离开这张床。

洛静姝刚刚醒来,还没彻底的清醒,便在厉靖云又一场热情中沉沦,而她也渐渐的迷恋上了这样的感觉,那种感受着彼此的心跳,感受着彼此粗重的呼吸!

洛静姝终于明白了男女之间体力的悬殊,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因为这种事而留下眼泪,她是真的累了。

厉靖云亲吻着洛静姝眼角的泪,然后重新堵住洛静姝的唇,品味着她的芬芳,欲罢不能,最后,紧紧的拥着这个女人,似有将她拆骨入腹的冲动。

远处纱帘在阳光下随风飘动,而床上的两个人,此时正紧紧的搂在一起,沐浴在晨辉的阳光下。

“洛洛,我爱你!怎么办,我发现我已经无可救药了!”

说话间,洛静姝感受到危险逼近,整个人紧张的把厉靖云推到了一旁。

洛静姝从没想过,她重生后第一次流眼泪居然会是在床上,而且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她顿时觉得羞愧无比。

厉靖云没有松开洛静姝,依旧温柔的亲吻着她的脖颈,耳畔,然后渐渐的平复呼吸!

“洛洛,饿吗?”

洛静姝一听这话,警惕的盯着厉靖云,显然,她想歪了。

厉靖云邪魅的笑了笑,然后捏了捏洛静姝的脸蛋,宠溺的说道。

“放心,今天不碰你了!还能起来吗?要不我们下午去看小姨!”

听了这话,看着厉靖云那欠抽的表情,洛静姝有些怀念自己重生后刚遇到的厉靖云,谁能想到那么一个清冷孤傲的男人,居然会是一个乐忠于床笫之事的人!

那时候的他明明话很少,为何现在她身边的男人这么的轻浮,在她的面前,总是表现出荷尔蒙过剩的冲动,随时随地都能精虫上脑,也不怕纵欲过度未老先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