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嚣散去,两人气喘吁吁地坐在沙发上,眼神中满是迷茫。

“赵医生,外面的人一直在监视我。如果他们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就一定会……”香玲每每想起罗毅手下的人,就一阵心悸。

“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赵立晨的承诺铿锵有力。

转瞬之间,外面一阵嘈杂。

几个彪形大汉手中擎着榔头,一下下地砸着香玲家的房门。

香玲吓得蜷缩在沙发的一角,不敢说话。

“是她吗?”领头的大汉粗声粗气地问身边的长发。

长发见了赵立晨,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样子,连退两步。

“是……就是这个骚娘们!没想到,你们搞到一块去了!”长发指了指赵立晨,一副鄙夷的样子。

香玲粉黛未施,尖尖的鹅蛋脸上满是惧怕。

“你们不要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香玲又犯病了,美丽的身体蜷缩成圆形,哆嗦着道。

赵立晨目光锐利的望着眼前的大汉,似笑非笑地道:“长发,你是江家东村的文化稽查员吗?私闯民宅,你可知道该当何罪?”

面对赵立晨的质问,长发终于找到了靠山,跳脚道:“我还以为你是个什么正人君子!玩弄了翠娥以后,你竟然和香玲这个丫头在一起了!现在被我们抓了个现行,你还敢说什么?”

“他是什么人?”大汉低声问道。

“他是我们村里新来的医生,打着治病救人的幌子到处招摇撞骗。实际上,赵立晨就是个骗子!”长发指着赵立晨道。

“骗子?”大汉上下打量气宇轩昂的赵立晨,总觉得其中有误会。

“长发,我可是村民委员会的主席,如果你敢骗我,我可不饶你!”大汉终于亮出自己的身份。

“这位大哥怎么称呼?这是我的工作证!”赵立晨总算找到了组织,把所有证明自己身份的证件都呈了上去。

大汉沉吟一声,笑着道:“你就叫我张良,我是村委会的主席,也是这个村的副村长。”

“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副村长,真是有劳您了!香玲发病,把家里的东西都砸了,是她的父母请我过来给她看病的。”赵立晨定定地望着张良,笑着道。

张良扫了一眼吓得全身哆嗦的香玲,才柔声道:“香玲姑娘,你千万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

香玲见状,才紧拉着赵立晨的衣服,死活不肯放开。

“您不来,我也要去找您呢!这个村子实在太不安全了,上午在草丛里,我看到有两个自称是江一铭手下的人对我的朋友下手。昨晚,有个人趁着夜黑,闯进了我的房东翠娥的家里,还对她动手动脚。如果不是那个天煞的跑得快,我早就把他变成太监了!”赵立晨目不转睛的望着长发,话中有话。

长发吓得紧紧捂住自己的老二,背过身去对副村长挑拨离间:“副村长,这小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瞧瞧他衣冠不整的样子,定是轻薄了人家香玲姑娘!”

“刚才你不是说,香玲勾引男人吗?”副村长面色不悦,沉声质问道。

“这个……可能……是您听错了吧?”长发翻脸不认人功夫还真是炉火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