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是不是中邪了,住嘴。”张少爷的老爸连忙喝道,却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我眼中寒芒闪过,冷声说道,“好你个张少爷,我在踢馆赛上高抬贵手了,你他妈就恩将仇报是不是?”

“不不不,庄兄,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事儿和我无关,全是我爷爷出的馊主意,俗话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找他算账...”不得不说,张少爷是个草包,顶不住压力,毕竟有了小少爷的前车之鉴,给他十个胆子,都不敢跟我作对。

“他妈的,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个杂种。”张少爷的老爸气不打一处来,扑上去就是一顿爆锤,这张少爷被美色掏空了身体,哪里是他老子的对手,简直就没有还手之力,蜷缩成了一团,嗷嗷乱叫起来。

一时间,场面有些古怪,虽然看起来大快人心,但我不禁微微皱眉。

“行了,不要在这里胡闹!都跟我出来!”我沉喝一声,愠怒道。

张家的人先是一愣,这才意识到,麻烦即将来临。

我率先出了灵堂,他们对视了一眼,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显然是没勇气跟过来。

“你们最好快点,否则从今往后,京城再无张家。”我掷地有声说道。

“嘶。”这些宾客不由自主抽了口冷气,好大的口气啊,张家几十年的底蕴,岂是说没就没的,虽然张家的人承认了,但在他们眼里,这纯粹是情有可原,因为我得罪张家在先,又弄死了小少爷,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让张家忍无可忍了。

正所谓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只能说,关老无辜躺了枪。

张老爷子微微犹豫,看向了徐老,然后面露恳求道,“老徐啊,你看这小子能的,真是给他脸了,作为一个外地而来的新秀,他确实很优秀,但也狂过头了,动不动就口出狂言,要灭我全家,你不打算管管吗?”

不得不说,张老爷子还是很有心机的,与其出去受人脸色,不如求助徐老,他的分量毋庸置疑。

徐老皱了皱眉,这难题落在他头上,一时间真有些头疼。

“老张啊,尽管你们刚才互相推卸责任,但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此说来,关先生的离去,你们张家有很大的责任,虽然关先生不是为国报效的公职,却一直体察老百姓的疾苦,绝对是劳苦功高的模范,庄小子出于愤慨,说了一些过激的话,这也无可厚非,我劝你们三人,还是先给关先生磕三个响头,然后把舌头捋直了,出去跟庄小子好好谈。”徐老不咸不淡说道。

这一席话,透露着浓浓的指责,由于年轻时从军打仗的缘故,徐老的身体一直很硬朗,哪怕位高权重,诸多缠身,也不忘抽时间跑步锻炼。

再加上有私人医生,他和关老没有太多的交集,却不妨碍他主持公道。

“老徐,你这话说的不够全面,我们张家确实有责任,可初衷只是为了正当防卫,或者说替我次孙张晨报仇,是,我明白冤冤相报何时了的道理,但就是咽不下折扣恶气!”张老爷子说着说着,已是老泪纵横,仿佛突然之间,他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一方大佬,而是垂暮又无奈的老人。

在场宾客感慨不已,都觉得张家的人挺可怜,即使张家之前没有广结良缘,可是站在中立的角度,他们确实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那件事我有所耳闻,你想听听我的看法吗?”对于张老的反应,徐老并不意外,似乎料到了他会这么说。

“好,你但讲无妨,只要能说服我,磕头认错都行!”张老拱了拱手。

“我个人感觉,那一枪和庄小子无关,从录像来看,确实不是警员开的枪,但你不要忘记了,只要是修为高深的武者,都能做到隔空拿物,更不用说扣动扳机,简直是轻而易举!”徐老微微沉吟说道。

迎合着众人惊愕的表情,徐老又接着说,“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尽管他现在属于江湖中人,不过个人能力和眼界,早已跳出了其中,换而言之,你张家虽大,但人家还真不用放在眼里,国内知名的经济学家预言,凭借着黑泥面膜这一款产品,只需要一两年的时间,他就能登上福布斯的富豪榜,你们张家能吗?”

众人顿时就哑口无言了,好像挺有道理的。

“说不定他是看中了我张家其他方面的底蕴呢?”张老也没有说的太明白,在场的人都懂,大概指的是权势,张家虽说没有徐家那么牛叉,却也差不到哪去,中南海里头都有张家的靠山!

懂行的人都知道,那里是京城的心脏所在,华夏最高权力的象征!

“想多了,我以退役司令员的身份,明确告诉你,只要庄小子愿意从政,分分钟可以去到中南海,而且不受任何部门的管制,只听从最高首长的命令!”徐老撇撇嘴,满脸鄙夷,就像在和井底之蛙交流一般。

张家几斤几两,他最清楚不过了,虽然张家的后台有点硬,却不是最有手腕的那几位,华夏国最核心的几位大人物,所有精力都用于治理国家,压根不会发展个人主义,正因为有他们的存在,华夏才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哗。”原本院子里一片鸦雀无声,当徐老一本正经说出这番话之后,瞬间就炸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