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里”,秀秀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位置,那里距离佛龛,其实并不远。

我看了看那个位置,又转头看了看胖子。

胖子并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仍然一脸热切的盯着金质佛瓮。

而另一侧的黑眼镜,仍然手捂着肋部,脸色苍白无比,一脸失血的后遗症;秀秀却不再做声,但显然也不愿意再冒一次风险。

我不愿再把秀秀刚才说的经过转述给胖子,而且,论起身段儿,胖子至少是我两个半吨位,有起事来,反不如我。

不再迟疑,我缓缓的迈出了走向佛龛的第一步,而精神也全部回复到了脚下,眼睛每寸每寸的对脚下的一切事物做着逐行扫描。

小心驶得万年船,论起逃命,我是这四个人里最差的一个,但论起专注,至少我比胖子强些,虽然有限。

“天真,你回来,让胖爷试试,胖爷一个白鹤亮翅就飞过去了,哪用你这么费事”,身后传来胖子的声音。

我举起左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继续着我的第二步。

显然,我过于的谨慎了,之后的几步里,并没有任何的危险,只是,身边的佛烛不时的又有几盏熄灭,不知为何,我对这种情况的发生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知不觉间,我已踏入了秀秀所指的奇怪领域。

“嗡…….”,一股奇怪的声音涌入了我的耳朵,同时,我感觉到周身的不自在,说不出什么原因,但这感觉却真实存在着,同时,我能感觉到这里的温度似乎比刚刚的位置热出许多,但很奇怪,只是上半身周围的升温,而下面却没有感受到。

我又用手确认了一下这种变化,的确,我感觉的没错。

同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这味道说不上是什么,有点熟悉,却又感觉陌生。

嗡嗡声越来越重,而我距离佛龛也只有五六步的距离。

我曾想过我是不是可以直接跑过去拿过佛龛就逃回圈外,但还是否定了这种想法,我们所经历的一切告诉我,张家人不会让我如此便轻易得逞,如那样做,轻则我自己尸首无归,重则后面那几位也无法生还。

我觉得我还能坚持住,于是又向前努力地迈进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