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到远处有一对人马过来。

他们走着。

孟霆领着几位孟家长老簇拥着孟宇和粉儿这对金童玉女。而孟家其他族人则在外围,在其他人的注视下走向比武场外面。

此刻的比武场像极了战乱后的废墟,断垣残壁,火光四处,尘土和硝烟阵阵。

那些观众们眼里都透着不解。

“孟家明明被白、叶、张联手压得那么厉害,可他们就是不倒,孟家积聚的实力真是不可小窥。”

“这三家压孟家也只是在生意和势力方面蚕吃他们,还没有直接对孟家开战,孟家的实力当然还在。”

“孟宇独斗胎元境修士真是精彩,凭此实力,白家的那位大小姐现在只怕会后悔吧?谁也没想到,孟宇的成长是如此之快!”

“孟宇算个鸟!那位凌霄宗的罗俊,听说早已觉醒武魂,等待孟宇的只能是被秒杀!”

……

正走着。

突然,孟霆停下了脚步。

前面,那一阵人马来到了前面停下,有一位枯瘦青衣老者站在那里,负手而立。

他的身边有二十几个人,安静的站在老者周围。

而之前主持比武场的那位性感女修正站在青衣老者后面不远处,她的脸上有一个巴掌印,看来是被人训过,所以,她看着孟宇,双眼现出怨恨。

“张家主,呵呵呵呵,好久不见你老人家了。”

孟霆朝那老者拱手,淡淡说道。

“这张老乌龟一向行事谨慎,今天怎么跑出来了?”孟仁嘀咕着。

“这处是张家的产业。”一个孟家长老小声说。

那枯瘦青衣老者是奈阳郡张家家主张不凡,他左脸有一大块黑痣,几乎遮住了他半边脸,看上去更是苍老。

如以礼数来说,孟霆朝张不凡拱手致意,张不凡亦应该作出拱手姿态。

只是此人年纪比孟霆要大,执掌张家已经有数十年之久,与孟霆之父同辈,所以张不凡总以长辈自居,他仅是微一点头,威严的说,“孟霆,我如不出来,你是否要将老朽的场子磕个干净?”

孟霆讶然道,“张家主何出此言?”

说着,他故意看了四周被破坏得不堪入目的比武场,说,“难道,此比武场是张家产业?”

“孟霆,你既然知道是我张家产业,何故还出手破坏?是不是视我张家没人?”

张不凡踏前一步,凌厉威势碾压而来。

孟霆心下一惊:“这老乌龟敢出来拦我,原来也是突破到了胎元境第七层,他是有所依仗!”

孟霆毫无压力的对抗那股威压,呵呵一笑道,“张家主,你张家向来投资酒肆、客栈、青楼,和我孟家并没多大直接利益冲突。此比武场神秘莫测,没有具体名字,我亦不知道是何方所有。何来破坏一说?”

“我倒是想问问张家主,我侄儿在你比武场与一胎元境高手过招,你们不闻不问,我还怀疑这是你们所设之局!我若不来,我孟家少主如被打死,张家主,是你得给我孟家一个说法!”

张不凡哈哈大笑,从沙哑的喉咙里挤出几句话,“你侄儿现在并没有死。我所见的便是我张家产业被你们孟霆直接摧毁!”

孟霆看着张不凡,说,“张家主,明人不说暗语,你张家占我孟家地盘,抢我生意,前些日子还设局让我儿孟阳在你们的那个‘灵聚’拍卖会,为得到那本所谓灵级下品功法,白白赔掉四间坊铺。这些事,我都没和你们张家算帐,你现在反过来想找我麻烦?“

说完,‘蓬’的一声,孟霆身上的气势增强不少,将张不凡那股威压反推回去!

“孟霆,你想直接与我动手了?”张不凡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