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我暗退了一步,拉乐乐和小白在我身后。

我和乐乐还有伤在身,来人身份未知,如果他有敌意,我这样护着乐乐,还能让她们有机会逃生。

不过我也不打算白白送命,而且还是在自己家门口。所以眼睛赶紧看了个逃跑的方向,情势一旦不对,立刻脚底抹油,当即开溜。

正警惕着来人有所动作,他却拉低了自己的兜帽,与我擦肩而过,往另一个方向,了。

我不确信的一直盯着他转角离开,这才松了口气。

这人怎么回事?看起来神神秘秘的,做事更加神秘,竟然什么都没做就离开了,在人家家门口转悠半天,最起码也应该大声招呼嘛。

心里忍不住吐槽,脚底下还是实诚的赶紧开门先进去再说,还是躲在家里最安全。

“刚才那人什么来路?感觉好像有些能耐,但是他怎么直接就走了?”坐在沙发上,我伸了个懒腰,问乐乐道,

乐乐也是茫然:“如果不是小白提醒,我也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他知道自己被小白察觉后,也没做多余的动作,很干脆的就离开了,我也十分纳闷。”

无论这个人什么目的,总之他做的事情就是监视我们,想来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人。

一两天内,我和乐乐恐怕都没办法使出全力,暂时还是稳妥一点,最好是缩在家里,不出去。

古钱里那个女人定下的期限还剩下四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不在一时。

在医院见到阿泰时,我其实有想过偷偷攻击阿泰,弄他一点血来。谁成想后来的事情发展变化太快,我给忘了这一茬事,白白浪费了一次机会。

“你回来了。”王月的生意能从二楼传来,我懒散的挥了挥手,算是打了招呼。

没等我说话,却又听王月急道:“大勇,你怎么伤成这样!”

我本来是打算解释的,不过还是晚了一步。王月看我浑身是伤,也听不进去我的解释,急忙拿了药箱下楼:“乐乐怎么也受伤了?”

乐乐的伤就算不管,要不了一两个小时,自己就能修复。我身上的伤看起来瘆人,不过都是些皮外伤,最深的伤口是在后脖附近,那是被蛊虫咬伤的。

看王月那么担心,我趁着她为我抹药的时候将今夜发生的事情大致讲了一番,王月听后连连责怪我不够谨慎,如果我在打退了城隍庙的大师傅后,及时补充道符,后面也不会因为没有武器,落到相形见绌的境地。

说起道符,我倒想起自己还欠了曾警官两百块钱,在情急之下我拿他的两张一百元钞票做了符咒,引发了两次爆炸。

其实并非一定要用一百元才能写那些道咒,只是用一百元写起来颇有感觉,爆炸后也更加爽快。

当然,这钱我是不打算还的,我可算救了曾警官命的。

王月责怪起我来,有时婆婆妈妈的,好像她不是我老婆,更像是我妈。为我身上擦过一遍药后不算完,还要消毒:“这么深的伤口,你回来都不说赶紧消毒,不怕感染吗?”

“我连鬼都不怕,我怕细菌?”我嘴硬到。

我当然怕细菌,身体再好也是说的基本体质,身上的伤口见了细菌,依旧会感染。

王月轻点了我额头一下,自己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你要是发烧了,可得告诉我。得打抗生素的。”

“我倒是没什么,不过你怎么看起来很冷似的?”我见王月脸色微红,好像发感冒了一样。

伸手探了一下王月的额头,额上热烧似火,竟然让我有一种烫手的感觉。

“怎么这么烫?”我担心道。

一旁的乐乐听我这么一说,赶忙上手去试,果然不是我的错觉,她也觉察出王月额头的温度不正常。

王月刚才还好好的,说话逻辑正常,可就在我发现她发烧后,整个人便看起来晕乎乎的,嘴巴动了动,却不知道再说什么。

“快去拿冰袋。”说完,我又对小白急道:“还有把阿雪叫来!”

见王月急病,我一时见六神无主,一旁乐乐皱眉:“难不成她是中邪了吗?”

“中邪?怎么会好好的中邪呢?”我反问道。

若是中邪,便是有鬼入侵,自体排斥。人会出现发烧等症状,的确像是中邪,可别墅里有阿雪的道符封路,百鬼难入,王月是不可能入邪的才对。

小白拿着冰袋急匆匆的将阿雪从楼上叫了下来,我赶紧接过冰袋给王月敷在额头上。

阿雪一开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可看到王月病状之后,立刻上前探查,足足五六分钟,她这才点头确定了病因:“我刚才听见你们再说中邪?”

“嗯,我看她症状像是中邪了。”乐乐回答道。

阿雪摇头:“不是中邪,她是中毒了。毒发过程缓慢,这才刚刚开始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