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赫念丞的要求，陈昊扬心中微微有些诧异。
早前就听说过顾清酒和总教官捕风捉影的传闻，不过除了霍团长找过自己一次叫顾清酒到医务室去，这赫团长实际上也没对自己说过什么关于顾清酒，或者让他放下水的暗示。
他以为只是传闻。
现在听到赫念丞特意要求，心中有些惊讶了。
不过面上动作却是不慢的，准确迅速的从一摞表单中，将顾清酒的那张给抽了出来。
“赫团长，顾清酒的考核表在这。”
陈昊扬将表单递给赫念丞，他显得漫不经心一般给接了过去。
当看见表单上一排排下去醒目的A，偶有两个B时，赫念丞冷眼道：“倒把自己看的非常清。”
陈昊扬有点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见赫念丞只是垂着眸细细扫了两眼，便将表单还给了陈昊扬。
他只清然道：“按照你的评价就行。”
也没说什么示意的话。
陈昊扬松口气，按着他来，他对顾清酒的评价也是不错的。
陈昊扬年轻又比较耿直，顾清酒刚来时虽然不出众但训练表现一直不错，后来瘦下来了又没有恃宠而骄，给陈昊扬的感官一直就是不骄不躁，很稳重清冽的一个女孩子。
他还以为赫团长看了以后，会说什么话。
待回到办公室以后，陈昊扬先将表单放好，然后又重新回到了九班的训练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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