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叶老夫人的脸色都变了,叶寒勇跟着笑道:

“我自小可是被祖母您‘一手’给带大的。

您在我的身上费了那么多的‘心思’,‘栽培’我在才。

我若是再不在您的面前做出点成绩,怎么对得起你对我的用心‘良’苦。”

叶寒勇毫不畏惧地回答着叶老夫人,他早就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任人愚弄的叶寒勇了。

想到自己以前那个残不忍睹的模样,叶寒勇看着叶老夫人的目光越发冷淡了。

“祖母,二哥?”

叶寒继虽然听不懂叶老夫人跟叶寒勇到底在说什么,可是他却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是古怪:

“祖母,二哥,我们换一个地方聊吧?”

看着人来人往的入宫门口,脸皮还比较薄的叶寒继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窘迫之感:

“二哥,我们已经搬出景博侯府了。

打那以后,我还没有请你去我新家坐坐呢,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叶寒继并没有忘记亲爹的吩咐,准备跟叶寒勇这个堂哥走近一点。

“噢?”

听到叶寒继的话,叶寒勇勾起嘴角,笑而不语,只是带着讽意的目光淡淡地瞥着叶老夫人。

若是之前,叶老夫人必然希望叶寒继跟他走近一点。

只不过,现在吗……

“继儿,勇儿才从国子监里出来,想必一定是累了。

更何况,王夫子一直很重视勇儿,该是给勇儿留下了不少的课业,我们莫要耽误勇儿的学习。”

果然,叶老夫人嘴一张,马上改变了口风。

“?”

听到叶老夫人的话,叶寒继不明白地看着叶老夫人,他不懂,明明祖母教他这个时候来寻二哥的。

怎么转眼之间,祖母就改口了。

之前在叶府的时候,叶老夫人是这么告诉叶寒继的。

叶寒萱这个长孙子,脾气有点不太好,有被害妄想症,总觉得有人要害她,要害她身边的人。

正是如此,叶寒萱非常不喜欢别人接近他们三个人,对叶寒勇这个亲弟弟也管得极严。

所以想以正常的渠道,以走亲戚的方式去朝阳府看叶寒勇,叶寒萱第一个就不答应,他们得另想办法。

听出叶老夫人话里的大概意思之后,叶寒继就越发想不明白了。

他的爹跟大姐姐的爹那是同一个娘生出来的,他们之间也算是堂姐弟了,这怎么可以算是“别人”呢?

叶寒继虽然有些想不明白,不过哪怕不能去朝阳府,只要能接近叶寒勇,叶寒继其实也并不怎么挑接近叶寒勇的办法。

叶寒继就是听了叶老夫人的话,才寻到这个最合适的时机来接近叶寒勇。

谁知道,他还没跟叶寒勇这个堂哥说上几句话,叶老夫人就说叶寒勇累了,下次再约。

一时之间,叶寒继这个小朋友,当然是想不明白了。

“继儿,随祖母回去!”

叶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唤了叶寒继一声之后,直接离开了。

至于叶寒勇这个乖孙孙,叶老夫人早就把他忘到一边,把他当成霉神一样看待,巴不得离他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