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说我这是什么意思?”

叶寒萱挑了挑眉毛,就在叶纪谭跟她说话的这点功夫,她跟熊弟弟的东西可都是搬出去了。

原本,她还以为,在叶纪谭下朝回府之前,他们应该能搬得完的。

谁知道,叶纪谭今天回来的似乎比以前早了不少,难不成,最近都没有国家大事吗?

正嘀咕的叶寒萱哪里知道,其实叶纪谭是寻了个由头,提前退朝了。

因着江紫苏昨天的话,加之今天一上朝,叶纪谭总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而且眼皮子还跳得厉害。

俗话说得好,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摸着自己跳个不停的右眼,叶纪谭看了看皇上,直接告病退朝了。

他没有想到的是,他才回到侯府,正好看到那么多人搬着东西往外走,而且这些奴才没一个人把他这个侯爷放在眼里。

“朝阳府,哪儿来的朝阳府?

叶寒萱,别忘了,我是你的父亲,你想出这个府,以为真有那么容易吗?”

读懂了叶寒萱话里的意思跟坚决之后,叶纪谭的脸色大变:

“我就说紫苏这次回来,精神很是不对劲儿,果然都是你搞的怪。

叶寒萱,我是你爹,紫苏是你亲娘,你就非要看你双亲痛苦,你才高兴吗?

你鼓窜你娘离开……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是不是就是想看我景博侯府家宅不宁,你才高兴?!”

叶纪谭怒极,他真不知道自己倒了几辈子的霉,才会有叶寒萱这么一个忤逆女。

“你联同柳轻烟让我江家家宅不宁,苦不堪言。

我若当真有你刚才说的心思,那也是你们叶家,是你叶纪谭欠了我们江家的。”

叶寒萱脖子一梗,眼里透着一股寒光:

“江家倒霉痛苦,对你叶纪谭,对你们景博侯府有什么好处。

你们要如此心狠手辣,弄得江家家破人亡,你们景博侯府才高兴?

这世上,有些人的心理就是那么变态,尽喜欢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所以,你没资格指责我。

我娘要离开,你不该来问我我对我娘说了什么,你该摸摸你的良心问问自己,你都对我娘做了什么?!

噢,我说错了一句。

像你这样的人,应该没有良心这种东西吧。”

叶寒萱的最后一句话,满是嘲讽。

“大姐姐说得不错。

父亲,看来十几年前,你是真的恨毒了我外公救了你跟祖父一命,所以要这么作贱江家。

江家救了你们叶家两条人命,却被如此对付,我以姓叶为耻。”

随后走出来的叶寒勇正好听到了叶寒萱后面的话。

关于江家的情况,叶寒萱也没有瞒着叶寒勇,早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就通通告诉叶寒勇了。

乍听到外祖家发生的一切,气色的叶寒勇差点安奈不住自己的火气,找叶纪谭跟柳轻烟拼命。

最后,还是被叶寒萱给拉住了:

“如此忘恩负义之辈,当真是闻所未闻,见得未见。

父亲,你要真恨极了江家的人,不愿意娶我娘,自然有商量,反正我外祖也不答应这门亲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