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蓟与江小蓟对视一眼之后,点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会说。

之后江小蓟干脆拉着抱着儿子的媳妇儿,走到一边,看好自己的媳妇儿。

“你回到江家也有些时日了,难不成,你还没听说过我皮家与你江家的深仇大恨?”

皮兴旺眸光一闪,大力拍了一下桌子:

“我祖父可是死在你那个二舅舅手里的。

你们江家欺世盗名,庸医害人,这辈血债唯有血偿!”

“是吗?”

叶寒萱眸光一挑,大胆地直视皮兴旺:

“本翁主听说,皮家乃是商人,我相信在商人的眼里,只有唯利可图四个字。

皮家如何才能放下此事,有什么条件,只管开来听听。

至于你说的皮老爷子的病,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他本就是药石无灵,回天乏术。

当日给皮老爷子看症的人那么多,谁都救不了皮老爷子。

不同的是,我那个二舅舅的运气差了不止一点点,偏巧来医治皮老爷子的时候,皮老爷子断气了。

皮家把皮老爷子的死完全怪罪到我二舅舅的身上,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难不成,我二舅舅不给皮老爷子治病,皮老爷子就能长命百岁了?

皮老爷子到底是被我二舅舅给医死的,还是熬不过病痛,病死的,

现在虽是死无对证,却也由不得你们皮家说了算。

若是你们皮家想开条件,以了此事,不是不可以。

与我江家死磕到底,对你们江家没有半点好处。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该知道,只要本翁主愿意,能给你们皮家的好处可是不少。”

叶寒萱直接摆出了谈判的态度,许出的承诺更是听得皮兴旺一愣,心中一动。

“此处乃是临江,离良城实在不近。

为了让你知道的更清楚,本翁主不介意告诉你,本翁主这个翁主之位是怎么得来的。

本翁主乃是当今太后亲妹妹卫夫人的唯一亲传弟子,而我的翁主是靠着自己的本事,皇上才封的。”

说到最后,叶寒萱笑了笑。

看到皮兴旺陷入沉思的模样,叶寒萱的嘴角勾了勾。

皮兴旺果然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是在皇上面前都能说得上话的人。

求她办事儿,可比求某些人办事,更容易和方便。

“朝阳翁主,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三岁小儿耍了?”

没多久,皮兴旺冷哼了一声:

“你站得越高,我皮家针对江家那么多年,让江家吃了那么多苦头,便是你朝阳翁主都被我皮家对付过。

若是今天放虎归山,你的厉害,岂不是成了皮家头顶上悬着的那支夺命冷箭?

果然,取了你的性命,皮家才能继续富贵下去,甚至是越来越好!”

“那可未必。”

叶寒萱接着笑,跟皮兴旺的冷笑比起来,叶寒萱的笑容更显从容不迫:

“我刚才说了,我乃当今太后亲妹妹卫夫人的唯一弟子。

你今天若敢让我死在临江城,他日,我师父必会替我灭你江家三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