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叶寒萱是真的半点都没有猜错,这个及笄礼,叶寒怜过得憋屈极了。

江紫苏要走,叶纪谭自然是不愿。

无论是为了叶寒怜的及笄礼,还是为了自己,叶纪谭都想把江紫苏留下来。

只不过,还不等叶纪谭去追江紫苏,叶寒怜却是把叶纪谭给拦了下来:

“爹,她想走,你让她走便是了。

若是你在这个时候去追她,那个女人还以为你非她不可,对她有了感情呢。

爹,姨娘才是你唯一爱的女人,你千万别再让她误会下去,让她以为,你对她有感情了。

要真是如此,那姨娘这些年来受的委屈,岂不是白受了?”

看到叶纪谭要去追江紫苏,叶寒怜的心里气极了。

当初要送姨娘走的时候,她就没见到爹这么紧张又不舍地想尽办法把姨娘留下来。

江紫苏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小偷,强盗!

“而且一直以来,她那么喜欢爹,我才不相信她舍得离开侯府,离开爹你。

她今天之所以那么做,无非是想拿捏你,爹,你可千万不能上当。

你把她找回来了,她必然会提出条件,非要叶寒萱一起回来。

到时候,爹你之前所做的事情就都白做了,这个恶人也是白当了。

爹,你且放心,你只需等着,要不了几天,不需要你去接,她一定会自己回来的。”

说到最后,叶寒怜的眼里满是对江紫苏的鄙视。

江紫苏就是一只见了花朵的臭虫,死扒着不放。

要说江紫苏放离开她爹,放下景博侯府的一切,打死她,她都不相信。

“怜儿,注意你的态度,‘她’是谁,你该叫‘她’什么?

别忘了,你快要及笄,马上就是大人。

若是被旁人听到你如此说话,你侯府小姐的规矩还要不要,你想失礼于人前吗?”

听到叶寒怜口口声声用“她”、“那个女人”来称呼江紫苏,叶纪谭头一次觉得气愤:

“再怎么样,她是为父的正妻,你的母亲,你这辈子都要叫娘的女人。

若是被人瞧见你刚才的样子,你的及笄礼都不用办了,你想成为侯府的嫡女,想想你刚才所说过的话。

你真觉得,你有资格做侯府嫡女,走出去能代表景博侯府的一切吗?”

轻烟到底是怎么教的怜儿,竟然把她教得这么没有教养,面对紫苏,说话竟然这般不尊敬,又充满了轻视。

“还有,若是你娘不在了,你的及笄礼要怎么办?”

叶纪谭还没怎么教训叶寒怜呢,看到叶寒怜发红的眼眶,叶纪谭到底是没有再说下去。

“只要爹肯放心,大不了,我自己办!”

叶寒怜咬了咬牙,她的及笄礼,才不需要江紫苏那个老女人来帮忙。

她之前破坏了叶寒萱的及笄礼,天知道江紫苏会不会对她存有抱负心理。

亏得江紫苏走了,若是爹把她的及笄礼交给江紫苏去办,那她才要哭。

“你既这么说,那此事就交给你自己去办。”

叶纪谭也气上了,他为了怜儿让萱儿离开,害得紫苏误会他,也跟着萱儿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