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罪,一切都是萱儿自愿的。”

顺着叶老夫人的力道,叶寒萱直接窝进了叶老夫人的怀里,但眼里却闪过了疑色。

如果她没有感觉错误的时候,祖母刚才的手似乎有意无意地碰过她受伤的额头。

“老夫人,这是大小姐在别庄的时候,给您抄的《金刚经》,您瞧瞧。”

看到叶老夫人一脸心疼地把叶寒萱抱进怀里,扶柳直接从石竹的手里接过《金刚经》捧到了叶老夫人的面前。

叶老夫人接过《金刚经》便随手放在了一边,继续抱着叶寒萱说道:

“祖母的傻萱儿,你在别庄已经吃了那么多的苦头,甚至是为勇儿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祖母心疼你都来不及,你怎么还花这个心力,太辛苦了。”

“为祖母进孝,怎么能说是辛苦呢。

只要祖母喜欢,便是再难的事情,萱儿都愿意为祖母办。”

叶寒萱稍稍从叶老夫人的怀里退出一点,仰着小脸,眼睛一闪一闪如同小鹿一般看着叶老夫人说道。

“好好,萱儿是个好孩子,勇儿也是。”

叶老夫人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很是喜欢叶寒萱的回答,伸出手,这次是直接摸上叶寒萱的额头了:

“可疼?”

“疼,可是这里更疼。”

叶寒萱点点头,表示自己哪里不疼,只不过,她又点了点自己心口的位置,表示最疼的还是这个地方。

“你这个傻孩子,做事怎么能如此实心眼儿呢。”

叶老夫人没好气地看着叶寒萱:

“祖母还当你真的学聪明了,谁知道,在关键的时候就又开始犯傻了。

为了那母子三人,也值当你如此伤了自己的身体。

你要知道,你是嫡出,他们一个不过是个妾,另外两个再出色,亦不过是庶出罢了。

再怎么样,他们都跃不过你们去的。”

“祖母,您果然都知道了。”

听了叶老夫人的话,叶寒萱不但没有因为叶老夫人的“教导”感到高兴,之前星亮的眸子反而变得黯淡起来。

“你可是在怪祖母,明知道你爹在胡来,祖母却没有管教你爹,由着你跟勇儿吃苦?”

叶老夫人笑着摇摇头,表示对叶寒萱的小心思,她可是清楚地紧呢。

“萱儿不敢。”

一脸郁色地叶寒萱直接垂下了小脑袋,不敢让叶老夫人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

“傻孩子,连个谎都说不好,你跟勇儿,都太老实了。”

叶老夫人摸着叶寒萱的小脑袋,一副叹息的模样:

“你刚才说不敢,而不是不会。

其实祖母心里清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怎么可能会不怨祖母呢。

不过萱儿,祖母要告诉你,这事儿,你当真怨不到祖母的身上来。

你可知‘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句话?

祖母对你们,便是如此心思。”

“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