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的审讯室当中,空鹤被吊着手臂,半跪在冰冷的石板上,脸上都是布满刚刚凝固的血疤,稍稍喘了一口气,“哇哦,真是动真格的了,咳咳咳……”

另一个房间,相当的高大上,全部都是红色的布置,相当的艳气。而那个将空鹤抓住的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超级大的沙发上面,手里面正举着一个只有他能看懂的日记本,张嘴就是很牛气的声音,“那个人怎么说?奸细,奴隶,还是在哪个石头里面蹦出来的?”

审讯过空鹤的卫兵很是紧张,“大人,那个人的嘴很硬,什么也没说,大部分的刑具全部都用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大人。”

啪!日记本合上,这个男人穿上放在衣架上面的白色浴袍,“走,跟我去再会一会这个何方神圣。”

然而在这个间隔当中,空鹤虽然变成了人身,战斗力直线下降,可是智力没有直线下降这是最重要的。然后就看见他猛地一抬右腿,一口咬在右腿的小腿肚子上面,从肉里面用嘴抽出一根细细的铁丝来。

“嘶!”空鹤冷哼一声,“真他妹的疼啊!”

在工地里面捡到这样的铁丝真是随处可见,至于怎么藏就是一门学问了,而且他最开始的计划也不是这样的,拿着铁丝混回地牢,然后用他高超的解锁手法来一次奴隶大暴动,分分钟逃离这个防御不怎么严森的岛屿。

结果就因为一时冲动闹出了这样的事情,看着小腿那里还在流血的伤口,“这玩意不会感染吧?”

偶尔的吐槽不算脱线,空鹤将嘴里的铁丝准确无误的吐到他的右手上面,然后就看见右手在手铐的锁眼里面捅来捅去‘吧’的一声,右手的锁就这么被打开了。

动作麻利一直都是雷利的要求,空鹤解开右手以后,马上连着左手的手铐一起解开,头也不回的逃离了这个审讯室。

经常靠着滑头鬼天赋的游走在镜花水月之间,久而久之习惯听着寂静的声音,也就是说能够在最关键的时候听到走廊里面的声音。

凭着这样日积月累的经验,飞速的穿梭在各个走廊通道之中,结果……空鹤体力不支的坐在一块很阴暗的地方,“呼呼……这个城堡真特么大哈,谁建的,太贱了!”

嘭的一声,他头顶的玻璃突然爆裂碎了一地,一个很风骚的男人穿着白色的浴袍和白色的拖鞋跳进了这样,而且脸上非常阴险的笑道:“找到你了,老鼠。”

空鹤自然不会再次束手就擒,一个低鞭腿抽过去,那个浴袍男很轻松的就抬腿躲开了,老实说现在的空鹤动作在明眼人的眼中非常的慢,就像是摄像机慢动作定格一样。

等他第二脚踢出去的时候,就被这个浴袍男一脚踩中了,“啊!”空鹤从未感受过疼痛离他这么近过,人身实在是太过脆弱了,简直就是不堪一击啊。

“嘿嘿,我不是说过吗,你很有被破坏的价值,叫啊,让我更兴奋一点啊!”浴袍男梳了一下头发,“你还能做到什么程度呢,show·me·time!”

“死变态!”空鹤暗骂一声,从未感受过自己这样无力过,“你等我恢复真身,我一定把你整个人从头到尾所有的骨头统统打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