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以为凤九知道。
她从初灵师晋级成中灵师的时候，周身的灵气盘旋不定，虽然和当初晋级初灵师的情况不太一样，但也同样可以感觉到明显的灵力波动。
如果凤九没有因为丹枫而受伤的话，她晋级的时候应该同样出现灵力化茧的情况。
但因为受伤，凤九体内的经脉承受不住太重的灵力，所以灵力只是在她的体外盘旋不定，并没有冲击和打扰正在炼制丹药的凤九。
小黑的话让凤九陷入沉思——
她炼丹的时候，好像确实是在某个瞬间感觉到了不一样的地方。
但是她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个第一次挑战的三级丹药的凝神丹上。
第一次炼制丹药还是在老鼎的指导下，炼制血毒丹控制月涟漪。
谁知道月涟漪没控制住，两人还因为某些原因真的成为了朋友，而如今自己深陷神秘的小茅屋，在丹枫的逼迫下学习着素女经，为了还在八宝玲珑鼎中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月涟漪。
所以说，命运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就算猜到了开头，也猜不到结局。
“所以，我现在是中灵师？”
凤九似乎才明白似的，小黑看着她那懵懂的样子，搞不懂明明很聪明的姑娘，怎么总是在晋级的问题上慢半拍。
但这个不能够怪凤九。
在此之前，她经历的一直都是体能测试指标，压根就没有什么等级进化，她还没有适应过来。
“晋级之后，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小黑又开始八卦起来。
凤九总觉得小黑的画风有点不太对劲，从神兽的角度来说，它真的很多话。
“晋级中灵师而已啊。”这有什么好说的？
凤九加入训练营的时候，自身的水平并不高，甚至还是中等偏下的那一部分。
但每一次超越自己，每一次达到新的标准，对凤九来说都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