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本来平心静气地炼制自己的丹药，在做完某个步骤之后，他分心休息了一下，结果却看到了让他差点气炸肺的一幕。
“你你你，你在干什么！”
有偷师偷得这么光明正大的吗？
真不要脸！
老者觉得这个女孩子简直就是刷新了他对不要脸的全新认识，然而凤九很无辜地耸耸肩，道。
“难道你不是示范给我看的吗？”
不是示范给她看的，干嘛不告诉她下一关的线索，让她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你……”
老者简直是跟凤九扯不清楚，这丫头胡搅蛮缠装无辜的本事也很厉害，他正打算伸手那扫把将凤九赶出去的时候，忽然看到了凤九身前的那尊小鼎以及桌面上残留的炼丹材料，慢慢地眯起了眸子。
这种气息……
老者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鼎，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这次炼制的丹药并不是什么高品级的丹药，所以老者自己炼制的也随性了一些。但即便这样，老者也保证自己提纯出来的药液浓度跟平时相差不大。但凤九那尊鼎里的东西，却比他自己鼎里的要纯粹。
一个浸淫炼药多年的人，并不需要来回确认才能感知到药液的纯度。这小丫头用自己的东西，模仿自己的动作，竟然……
莫非真的是天赋异禀？
如果是天赋异禀的话，这么嚣张倒是可以理解的。
想到这里，老者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