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波洛克萨妮喝完了一瓶高度白酒,耷拉着脑袋,娇躯宛如柳絮轻轻摇摆,明显是醉了……

凌乱的金发散落胸前,随着巨大的胸部起伏着,娇艳的脸庞酡红,显得异常的妩媚,妩媚中透着一丝圣洁,宛如壁画中的圣女,她是一个很矛盾的女人,表面像一个保守的天使,但内在却是一个魔女。

白鹿摇摇头,真是一个逞强的女人,越劝越喝,他轻轻推了推波波的肩:“喂?喂?”

“……”

“你能听见吗?”白鹿稍微用力掐下了一下波波的胳膊:“死了吗?”

波洛克萨妮吃痛抬起头,醉眼朦胧的道:“你为什么掐我?”

“我以为你凉了。”

“(¬_¬)”

“我还活着。”波洛克萨妮冷不丁抓起白鹿的小手,按在自己胸前,憨笑道:“你感觉到我的心跳了吗?”

白鹿微微一愣,虎着小脸:“感觉到了,你的心跳好大。”

“……”

波洛克萨妮娇弱地倒进了白鹿怀中,眼睛已经闭上了,她彻底醉死过去了,红唇吐气如兰,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失身”果然名不虚传,酒场老江湖都是一瓶倒!

白鹿矮下身,肩头顶着波波的小腹,双手抱着她的双腿,扛起了比自己高大的美少妇。

好重!这个高头大马的白人美少妇,确实比小夜重多了。

白鹿气喘吁吁扛着波波回到城堡,遇到了等门的女管家,女管家也不年轻了,估计也扛不动他们家大小姐。

“你们大小姐住哪个房间?”

女管家以生硬的华语回道:“三楼左转第一个房间。”

“三楼?”白鹿看了一眼蜿蜒而上的楼梯,骂骂咧咧的道:“妈的,没事喝那么多酒,真是害人不浅。”

白鹿扛着死猪一样的波波,苟延残喘爬上三楼,房间门没有关,灯也亮着,卧室中萦绕着一股女人淡淡的馨香。

白鹿粗鲁地将波波甩到大床上,看着趴在闲上不省人事的美少妇,他擦了一下汗,冷笑着一脚踹在波波的尊臀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泥鞋印……

处处跟本少爷作对,女人,忍你很久了。

白鹿刚想转身离开,发现波波的内衣背扣开了,可能是甩上床的时候太用力撑开了,万一女管家进来看到了,以为是他解开的,那可就说不清了。

白鹿上前两步,单膝跪在床上,正帮波波系背扣的时候,女管家拿着一瓶醒酒饮料进门了……

四目相对,面面相窥。

女管家红着脸,转身关门:“不好意思。”

“喂。”白鹿跳起来,嚷嚷道:“你不要误会,我是帮她系,不是脱。”

白鹿跑出门的时候,女管家已经不见人了,他尴尬地苦笑起来,原本就是怕误会才给波波系上背扣,没想到阴差阳错……

现在是彻底解释不清了。

白鹿郁闷的走出城堡,返回客居。

女管家非常尽职,马上就将此事报告已经睡下的弗吉尔大公。

弗吉尔大公诡异的笑了,白家的坏小子,门都不关就想做坏事,他是想生米煮成饭,逼波洛克萨妮就范吗?

看来白家的小子是真的喜欢波洛克萨妮,那就好办了,知女莫若父,女儿的弱点,他最清楚了,只要能说服孙女,一切就能水到渠成。

不过,如何让喀秋莎接受一个只比她大两岁的继父,这倒是一个难题……

清晨六点,一支车队驶出了弗吉尔家族的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