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的残阳,带上面具后第一即视感,这个假面的确是让人拥有一点特别的感受,就像是人们在社会中拼命隐藏自己的人格,也都可以从面具上得到一定宣泄和体现。

嗯,这个探讨起来还是很复杂晦涩的,甚至几天几夜都不够,我需要整理的,其实还是这里的规则了,而的确和看门人说的一样,这里的最大规律就是没有规则。

“这样,事情就简单很多了。”

我开始绕路,想要尽快探索这个神奇的地方,同时也发现自己改变身份后,评定机器也出现了一些额外的信息,大致上就是内部管理的认可讯息,但其中有一些乱码,我还是觉得不太对劲。

算了,就算是锁定位置也无所谓了,我明白其实黑手应该是注意到我的到来,如果他想要阻止的话,虽然无法从玄学方面认定是,一个眼神抹杀掉我,但如果说他的一个眼神对我针对,肯定手下会执行的。

但似乎他自己,也未必是明确的身份吧,很长时间以来我的发现,最可怕的一点就是,组织内的人几乎是可以不断改变,跳跃身份的,他们之间只是通过面具,甚至是大概的样貌确认。

但如果内部可以学习缩骨功,甚至是易容的话,很多事其实就不好说了,天知道这一秒我聊天的对象,下一秒还是不是自己,毕竟代号也只是代号而已,并不是一定和某个人钩挂。

“让我看看,距离天黑还有多久,按理说没必要这么麻烦的,在一件事上做减法,可比做加法简单的多。”

繁琐未必就是最绝妙的设计,我一直坚持这个观点并且深信不疑,最简单还能达到极好的效果自然是最好不过。

白天黑夜更替,规则听上去是挺好玩的,这或许就是大家保持笑脸的原因了,毕竟白天不管发生再多意外,到了黑夜时间还是能轻松扭转,不得不说是很微妙的平衡,当我伸出手臂的同时,也发现了一个不到一米五的小女孩,年龄明显不大,一头紫毛还是让人觉得很突兀。

哪来的小孩?一身打扮像是小红帽似的,不过或许是缘分吧,在这样一个地方遇见任何人,都可能是最后一面,也许我不应该立刻痛下杀手。

她也表现的很自然,一双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滑了出来,动作简直是一气呵成,但毕竟是吃了年纪的亏,手臂的握力显然无法和我作比较,没几下就彻底被迫放弃了。

“没劲,对一个小孩还这么较真,我可是祖国的花朵!”

让我预料之外的是,这孩子还是算比较自来熟了,没几句就说的我咧嘴大笑,也是啊,现在的确自己太紧张了,才会和这样的小屁孩动真格的,还真是有够糟糕。

阴影,躲避,这时候我们的路线也不断的开阔躲避,以至于我自己都是紧张的,手心不自觉的冒汗,被这个小屁孩发现了。

大叔,你太逊啦,这个游戏有什么好怕的,这时候倒是这个小屁孩开始教训我,在四处都是危险的暗影陷游戏的同时,她没有假面就是最大的问题了,笑脸人才是这里的特权身份,也可以说没有面具,你也就没有人权了。

所以,如何表演才是关键了,我其实不太赞成她去冒险,实在不行就继续扼杀所有看到秘密的人,仅此而已。

太老土啦,大叔,小屁孩跳到了我身边,就在黑夜出现的时间她出现了,其实那瞬间我看到了很多画面,甚至像是有人从灵魂深处呼唤自己一样,这种诡异的画面还真是不可描述。

最直观的问题,莫过于她的身份了,或是跳出了过去的疑惑之外,进入的一个全新的循环,也就是我担心的主要问题之一。

因为其实是卧底,还是杀手都好,起码算是我目前见过的类型之一,我很少听说过鬼魂可以肆无忌惮的出现,甚至是让人完全看的真切的。

可有时候的确如此,太多的都市传说和记载,让人相信古代的聊斋不只是人的幻想而已,虽然总是有人喜欢说,这无非是过去的作者通过一些方式来暗喻,或是讽刺一些现象,但其实答案如何,很多人算是心知肚明的。

“你,应该知道自己是谁吧?”

或许让我在意的只有这点了,动机,来到这个鬼地方可以有很多动机,但做一件事不全部都是头脑发热,其实我很清楚自己和其他人的不同,我不是为了钱而来。

哪怕自己没有现在这么多资金,肯定多少也会保守一些吧,毕竟是一个比较内向的人,甚至是航班游戏都喜欢通过低调的方式完成,从来不会真的去冒险。

没错,所以矛盾核心就在这里,我很清楚自己不是和其他人一样鬼迷心窍,所以说是人为财死,起码不适用于现在。

那么问题就来了,我出现究竟为了什么,其实我自己也不太清楚,说是正义,现在地球上国难可还是有其他恐怖组织的,而且还有黑手留下的其他基地,肯定不只是这个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