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只能摇头,和他还真是没什么好说的,命运得抉择完依靠自己的本能,那种直觉却是极少一部分人才能拥有。

“我也一样没什么好多说的,这件事既然是我引起的,肯定就要让他们少承受一些痛苦了。”

看着朝我扑过来的丧尸般的存在的,我的第一直觉还是尽量减少他们被折磨的时间。

嘶,而我的双手却仿佛不听使唤,手臂渐渐转变的沉重,内心中仿佛存在于千言万语,却被冻结在咽喉。

无法开口,我的双眼却依锐利,我看到了属于自己的宿命双手上都出现了莫名的痕迹像是被灼烧一样痛苦。

这种刺痛出现的比较突然,等我发觉的时候手臂早就被布满那种不自然的烧痕。

因为现实中只要是出现类似伤痕肯定不会这么规律,这几乎是一种不变的定律了。

类似一些赝品的鉴赏一样,真家伙又怎么能看上去就光彩夺目,除非是修复过不然单纯的保养是很难维护的很完美了。

那个主教的笑声不断浮现,果然还是他一手策划的结果,我的对手之中果然没有多少普通人啊,否则特么的怎么会直接用这种玄学手段发飙了,真是看的我一阵无力。

痛苦不断地堆砌,尤其是身边还有两体丧尸般的存在不断攻击限制我的行动。

前所未有的黑暗感受在心中蔓延,这一切都仿佛是编织的邪恶梦境,而我自己却几乎没有能力抵抗这种计划,所有的行动都在白狼的预料之中,哪怕我怎么开动脑筋都只是白白浪费脑细胞了。

该死!我第一次体会到了无奈,包括上学生涯中我自己就已经体会到这种莫大的差距了,很多人明明没有付出多少,得到的确是很多被定义为努力型的人永远办不到的地步。

天赋,是多少人嫉妒痛苦的源头,让多少灵魂饱受折磨,最后几乎变得面目全非。

对不住了,我默默叹息一声,什么叫做人性这些游戏之中其实能看的很清楚了。

“你只是钻空子而已,碰巧运气也不算太差,可这些都不足够让我放弃,你大错特错了。”

身躯上被注入的事物不断折磨着我,就是那个古怪的烧痕,原本我还能承受幸福如今确是力不从心了。

当!照着要害直来的一棍更是让我愤怒到了极致,看来那主教是真的打算用自己的方式处理掉我这个罪人了,残忍到都不愿意给个好死。

咔嚓,而我也不含糊,发挥完余热之后表现更是让全场都瞬间震惊,毕竟在他们看来如今的我肯定已经不具备反抗能力了吧,就算是被虐待也无法还手。

但同样是基因奥妙所在,既然是能够反向异变本身肯定也能带来正面的效果了,对于我身躯的增幅效果简直比一些运动员用过的药剂还要夸张,这可不是剂量的问题,就像是一些超基因的麻醉药剂一样,猎杀一些大型野兽都不在话下。

这样比较的话一般的麻醉药剂就算是不断增加剂量,始终都只是在自己的基础上叠加,按照胡算方式这样就只是停留在一个基因节点之中,始终无法超脱了。

我开始扭断身边两体僵尸的四肢,看上去当然是比较残忍的,但永远都不要和一个完全开启了嚎哭基因的人讲道理了。

永远。

“看清楚好了,这可不是作茧自缚,刚才不是他们自大的战术肯定不会误伤到自己了,着所有的计划都只是在为我添砖加瓦而已,包括你也一样,你觉得笼子里面的古怪东西,就能完成你的可怕审判?”

的确是够可笑的,这家伙难道是从银都街头找到的灵感么,那个国家之中的确是拥有很多耍蛇人,可那不是一口很好吃的饭碗,任何行业只要是看透了其中的精髓,你就会发现自己行走这个世界有多么艰难了。

只要停下一秒钟,包括战斗的功夫,那权杖简直就是重如千钧,真心体会过的人就会瞬间知道,什么叫做绝望了。

身边的行尸走肉发出了闷响声,他们的蠕动十分沉默,毕竟没有了大部分的痛觉,如今我就算是扭断他们的身躯,也只是维持嚎哭本能的一种行动罢了,这也是为什么方才还是会主动攻击我。

“真的以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我可警告你,要是不赶快停下的话,现在我还是有办法马上破碎你的梦想了。”

梦想,这其实是一种无形讽刺吧,毕竟眼前主教祭祀的计划看上去还是很美,但也仅仅是看上去而已了。

“你,或许根本就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罪人,虽然你的亵渎已经到达了一种极限,可我还是希望你为自己的同伴考虑,否则所有和你走的比较接近的人,都会一同接受审判的。”

哈!我听见了很滑稽的说法,真的让我当场就想要发笑了,兄弟真的不是我说你,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这种念头,真的以为自己在株连九族?

“没关系,很快你就会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了,我发誓,过去我只是说说而已,可现在的确触发了一些很关键的套件,足够让我办到一些过去无法想象的事情。”

我可不是开玩笑,当我开始把身边的残缺肢体重新插入他们身躯之内时,顿时就感受到了这种巨大的波动,那种生机源甚至是超越我们这些活人的。

所以……

我开始恐惧,害怕不是看到一把尖刀刺入自己的心脏,而是让自己发现行走的街道居然是蜿蜒的刀刃,想要退后但本身已经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时,随便一口呼吸都可能是绝望了。

嚎哭基因,这就是最大的答案吧,毕竟我们可不是过来单纯玩游戏的,这个笑话简直烂透了,因为即便是这样划分,我们还是要具备一部分的解谜行动,这样才算是能够发现背后隐藏的真正元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