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我到底还是联想到了游戏平衡,嗯,虽然这个字眼从我嘴巴里面蹦出来真是特么的喜感。

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玩家了,说实话游戏平衡和我有屁干系,这又不是平时消遣的对象,我还是比较务实的一个人,现在的局面说白了就是沉默白狼故意学黑手进行资源压制了。

很多人肯定都会觉得这是一种常识吧,的确,网游之中的一些元素也都可以算的上是通用了,只是彼此之间到底还是大同小异,所以这种资源压制很大意义上就是决定体验问题了。

说白了就是让你太牛逼,那就是割草了,同时用在真人对抗游戏上也未必就有快感,反倒是可能瞬间导致崩盘大碾压,很多人肯定会觉得无趣。

尤其是他们这种纯种变态,欣赏游戏过程之中的一些画面才是关键,谁特么会真的考虑玩家感受,到底还是渴望制造出极端你的折磨和病态关系,才是最终目的。

至于狼医的限制规则也比较简单,上面有一个像是天然气一样的计数器,多少次都玩去是白纸黑字写清楚的,不能多用,貌似用的太少了也不行,反正就是一个很有危险性的职业了,说是随时会自爆都不夸张。

“吗的,最后还是要靠自己。”

这时候我看到三号斧头男开始来回扯动我的伤口,同时通过跑动的方式好让我没办法同时面对还有他两个兄弟的夹击了。

嗤!木刺到底还是很尖锐的,在水中能够穿透一些防御不错的水生物就是很好的证明了,只可惜现在我身上也不只是嚎哭基因在发挥效果了。

“这把刀是我换给你的,忘了么?”

尖锐一声过后,顿时他们三个人算是完全傻眼了,什么叫做被算计的体无完肤,什么叫做教科书一般的逆转,我看自己在很多人眼中这一通反应动作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了。

脆弱的地方其实并不算多,但我到底是拿着这武器一段时间了,肯定还是对其中的一些结构有所研究的,虽然还算是能用但是联想到总会有被折断的时候,才有了眼前的一幕,也堪称是自导自演了。

“我们不服!”

“不服气的人还有很多,兄弟,你们算老几?”

我没有功夫多解释,折断之后的刀片直接被我弄出来,然后剩下的一部分开始猛击另外两个兄弟的身躯,斧头老三已经完全傻眼了,毕竟心理素质有限,不可能短时间内就做出这么完美的反应了。

“嗯……”

本能的压抑心头血,而那种喷涌的冲击感还是让他们整个身躯都陷入了混乱之中,我甚至还用上了一些对穴位的冲击,几乎快要用尽自己手臂的力气,用我最后的毅力冲击着他们的生命极限。

彭!还有飞旋回来的斧刃,就算是斧背那种重量都足够弄死一个人了,另外一个也就是那老大直接被我穿透了胸口,只剩下最后一个被夺取了斧头的倒霉鬼。

“自己了断也可以,兄弟,我真的不想要继续动手了,其实我是个好人。”

这句话其实足够把人逼疯了吧,这时候我强行给自己发一张好人卡,更多考虑的还是一个终极问题。

当我们胜利了,我的意思是完全晋升到黄金阶段然后取胜,最总得到见面的资格,我是不是就可以和沉默白狼做一个了断呢?

可悲的是这样的杀手还有很多,黑手却还是坐在自己不知具体位置的大本营慢悠悠看着我被折磨致死,很好,我早就发誓就算是撑不下去也虎硬撑的。

从我开始觉悟的那一天起,我就明白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要将那些敢歧视压迫我的人灭掉,我会冷冷看着他们直到自己绝望,恐惧,然后在阴暗的角落中自我了断。

就和眼前的这家伙一样。

“你,你给我记住……”

真是有够幼稚的,明明已经被逼死距居然发出这样的遗言,只是我自己似乎也没有太多立场吐槽对方吧,如今的我不只是双手沾满鲜血那么简单了。

扑通,他自己了断了生命,就如同我期望的那样,最可怕的事情是当所有的发展进入正轨,甚至完全吻合我们的期待时,太过顺利本身就是很大的疑点了。

“现在其他人怎样了,你们要不要支援。”

我勉强还能保持站立,但还是要装逼一下问问其他人了,毕竟现在士气是第一点,保证自己这边源源不断的有人可以给压力,可以不断有战斗能力,真的就胜过一切单薄的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