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妈说风凉话,老子也是和你们学的,懂么?这就是学费。”

独眼龙睁开几乎全是一片惨白的右眼,相信注视过这双眼睛的人都不会太舒服吧,但我明白他经历过一些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委屈。

他们说的游戏,准确说是一款名为地球ol的游戏了,从出生那刻起就开始注册账号,除非到人物死亡否则永远都不会停止游戏过程,而且是没办法删号重练的。

“得,您是老大哥成不,哥几个就是想死的痛快一点这像是什么样子啊,你们要是给个干脆就让胖爷我上去和那个大野猪拼一把,谁赢谁输还说不定呢,胖爷我是虚胖,真功夫在手。”

胖子还真是对得起自己的寸头啊,吹死牛都不偿命的那种,听的我那叫一个纠结。

“行了,死胖子我知道你的打算,所以是个人都看的出来,你就他吗别耍小聪明了,实在点成不,野猪不是你想打就能搞定的,绑着反而是好事,而且也算是个标准吧?”

我没好气的白了胖子一眼,这些人可不是傻子,现在把我们绑在这边其实也没什么大的用意,我甚至感觉他们营造给外人的影响都像是一种极大的假象。

没错,只是看起来不是啥好人的话是不是简单过头了,我是说有理有据的分析我们要从一件事上看出来本质,既然现在匪徒会做出这种看似荒谬却能得到一定认可的话语本身就是一种暗示。

很强烈的讯号,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他们口中的国宝从来没有现身过,其实我倒不是怀疑这件事可能是官方也进行隐瞒,始终还是相信如果真的有这样成分也是为了大众考虑吧。

不是什么事情知道都算是一件好事的,祸福相依也正是说明两者之间的真正界限实际上很多人都不太分得清吧,这件事对于自己命运长河的影响究竟如何,没有人可以完全解答。

“喂,臭小子你知道的还是不少嘛,其实你们还真是猜对了,这种绳子一般的刀具根本是无法割开的,所以其实让你们等死也没有错,老子最喜欢看着人绝望求救了。”

独眼龙的话反而多了起来,空中的沉默何尝不是证明了我的猜想,其实这个老大说话的时候他的面孔之中那样似曾相识的感觉就让我很在意了。

缘分,算了吧,这个和我有缘的家伙正在想办法让一头重量接近三百斤的大野猪朝着我们被转移的山洞口,那里面但凡是有一些碎石类的存在都分分钟扑街了。

所以我断定这是一个局,首先能确定的事他们肯定在一定程度上忽悠了警方,我们本身就是棋子没什么好说的,基本上属于没有人权那种。

不过最糟糕的消息恐怕还是和黑手相关了,我发现这一次他好像也不是主要针对我。

“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呢,我想其实很多地方你都尽量在隐藏自己的惊讶吧,不过我其实还没有恢复过去记忆,准确说我自动放弃了那种机会,而你就是上一代的代号黑鹫吧。”

杀手的弊端就是太完美执行自己的使命,导致他们做什么都不会和刺杀一样完美。

起码他们内心还是很冷漠的,对于那些所谓的情感,羁绊,有什么能够比捏爆对方的脑袋还能让你们兴奋的呢,呵呵。

月色正明,身边最为惊讶的恐怕还是菜菜和小妍了,她们不像陈洁早就有所察觉,一切就算有所直觉也不会第一时间怀疑我的特殊性,在她们心中我扮演的角色也早就被定型了。

有趣。

匪徒老大接近了我,在所有的计划一连串没有施展前我就从夏凌告诉我的信息中得到了莫大的支援,其实判断单一身份的人实在有些艰难,

而我单纯是在这几个匪徒的相处模式上看到了熟悉感了,很像是过去航班中那些内部成员的构成,所以他们或许知道嚎哭航班。

我的意思是眼前很可能是和我们一样记忆被封印的玩家,同时前身也是内部成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