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我是吧!”

当我意识到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就能触发隐藏条件之后,我彻底开始明白这游戏的开放性有多大。

就像是现在比较渐渐兴起的那种沙盒游戏,开放性和自由程度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卖点,所以在我慌乱同时也闪过这样一种念头。

活下去是必须的,但我不能仅仅浑浑噩噩的度过这段死亡时间!

一定还有什么,这些该死的黑蛇越来越靠近了,甚至还能看到那种血肉和机械融合的感觉,当然我还是清醒的知道就像是给一些鸟类添加的外设装备一样就是电子金属作为一个卖点本身存在,我可不觉得真的机械生命体已经能研究出来了。

“那绝不应该是真的。”

我奋力的跳开,躲避着攻击同时也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我既然亲身经历过肯定就很明白这些玩意的危害在哪里,像是被条件反射操控的冰冷尸体一样,而且居然我现在还有些期待杀死他们之后得到的隐藏奖励了。

滴滴,滴滴……

“该死,我就知道会这样!”

而几乎没有给我任何愤怒的时间,果然看到了真相就是我手臂上的计时器开始疯狂增加上限,刚开始的五分钟已经流逝了大半,可就在还有一分钟剩余的瞬间,居然直接暴增了好几倍上限。

操,一刻钟,简直就是要我老命啊,虽然算上已经流逝的时间我只需要重新生存十分钟就足够了,但平时不过是蹲点上个大号,或是快速吃饭还是等公交地铁的时间,现在居然变为了骄傲,随时都可能要我小命。

“等等,肯定有什么东西被我忽略了,肯定有的,就在这里,就在这。”

我仿佛强调着,像是给自己洗脑一样疯狂的切割那些管道,同时我身上也出现了匕首一样的刀伤。

嘶!难以置信我居然真的发现,这些蛇声还是通过他们身上的电子设备发出的,所以这才能解释为什么几乎失去了生物本能之后,还能和正常生命体一样活动。

那刀伤就是最大的证明和线索来源,毕竟我也不傻,知道匕首本身替代毒牙是一种怎样的体验,或许该说从生物体系来看是一次冒险吧,但本身不存在风险实在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自己正站在怎样的立场上面对这一切,我想要大声呐喊,告诉所有人这里的秘密,想要锤破这里的墙壁直接回到机舱内,其实那豪华的头等舱还是很享受的。

我发誓很多人坐过之后,起码在下飞机之前的那段时间内肯定不会抱怨过多的,那种享受绝对是物有所值,只是对于很多人来说就是无数倍的工资了吧。

这很现实,就像是平均工资还比不上一些星级酒店高级包房的一夜费用,所以我当然知道有时候钱特么的不是知道,害死了多少人闹翻了多少兄弟,夫妻散货,让多少人痛苦终生。

可我还是背着这样的痛苦之源,因为我知道起码通过我自己的能力得到报酬,起码我和我身边人关于这方面的问题解决了。

我也同时也明白,带着再多钱离开这趟航班的我,或许从此和快乐就毫无关系了,等待我的将会是比这次狂蛇危机还要痛苦的状况。

何况我根本就不敢保证,那天杀的黑手是否会真的放我们离开。

“死吧!如果你们也相当于这种管道的话,我要切断一千一万条!挡着我活命的人就要死!死!!”

死这个字眼念多了甚至连其中含义都渐渐忘却,就像小哥无数次嘲笑我的一样,当我义愤填膺总是谴责那些漠视生命人的同时,自己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未必就比他们高尚多少。

兹兹……

但就像是嘲笑我的愚蠢一样,身边时不时出现的电流声就代表着黑手的关注,而我越是能发现他的动机和想法,越是接近他的思维立场,就代表我不仅活下去甚至是终结他的希望都愈发增加了。

嘶!身边斩断的声音重新出现在听觉之中,这下子我才意识到自己很长时间都处于耳鸣状态,果然是恐怖啊,居然这些玩意发出的波动还具备一定干扰催眠效果,当然并不是电视上催眠师那种瞬间睡着的夸张作用,肯定是潜伏在神经内的作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