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是很直白的一种刺激了,小武看到这里显然整个身躯都开始颤抖,估计也无法接受自己心爱的师母居然不怎么在乎自己吧。

想想还真是悲哀,做这件事他本身就承受莫大的压力,可最后好像跨出那一步的人只有他自己而已,甚至这妇人都没有把老爷头当做自己的丈夫看待,自然和对方的徒弟发生一点超越关系的行为,也就无所顾忌了。

“如果你还能击败他的话,也许我真的会改变主意呢,但现在……”

她抬起了自己的手臂,葱白的手指之间出现了很多细纹密布的小刀,如果现在看来的话简直就是暗器的集大成者了,当然我的意思还是在工艺上,简直就不是一般人能刻画的,尤其是那种刀刃隐藏在花纹中,就更容易误伤到自己了。

哒,而上方却出现了愈发有威慑力的事物,似乎黑手都不忍心继续看这这混乱的戏码吧,我看到很多人在忍不住偷笑,也有人在恐惧,总之没有人真的可以静下来。

“好吧,好吧……我就知道总会有各种规则存在的,那就动手吧,执剑人先生,我想很多称呼之中你肯定最喜欢这个吧,毕竟这才是你的归宿,不断的杀戮和执行,我看你真的已经融入那个组织了呢。”

刷,这句话像是最恶毒的刀刃,刺入我心脏的同时还进行反复搅拌,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在意他人的评价,但有一点没错,我的确是不喜欢被当做刽子手看待。

“快,快啊……”

但我看到了,身边人家加油同时还不敢太大声音的动作,他们像是把我当做英雄吧,但我知道更多还是顾忌,尽管我很多次努力发现了最终的凶手对象,甚至无数限速都坐实这一点,可这又怎样?

我想起来小时候游戏的经历,那时候我拼命练习技巧才能够成为同学之中的被关注者,但其实只要是人缘好的对象一句话,就算是赢得游戏的我也像是一个失败者,那时候我第一次感觉他们的脸上带着一张麻木的面具。

“闭嘴!我发现你完全是依靠自己的能力,我想你肯定还不知道自己递给我一些东西,或是给与帮助的时候多么自然吧,可看起来一切都没有问题本身就是一种破绽不是么?”

我开始呐喊,可我内心之中的恐惧反而愈发暴露,因为我真的很害怕自己做的事成为错误。

总有人安慰我对错无关紧要,但小时候老师进行批评的时候我还对那时候的场景历历在目。

口口声声说不在乎对错,可同时又偏袒与私心进行打压,如此虚伪的世界和我如此的格格不入,我无数次梦中现实中呐喊,哪怕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还是找不到答案。

“就在这里!这里就是,唯一的可能。”

我像是神经质一样看着那妇人,同时我也意识到我愈发靠近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当我一次次通过脑域能力开发得到哪些启发之后,我终于发现自己对于智慧是如此的依赖。

没错!我需要对一切事物看透,我从内心认定只要知道确认的更多,现在的迷茫肯定就荡然无从了,痛苦,一切都好都会从眼前消失。

“既然这样,那就试试你的运气如何好了。”

嗤!在我挣扎的同时,推理的话语似乎也没能让身边的人满意,当我的身上被眼前妇人手中的暗器命中之后,第一时间出现的就是过去狼人杀游戏的画面了。

那时候我就拼命的让自己提高胜率,让自己学会这种游戏的诀窍,甚至在一时间内得到了很多进步,甚至自己都有些自信的忘乎所以。

但没有人认同这种优势,就像是在现实中身份地位,或是在印象中被人轻视的人一样,如果一些人认定他的弱小和无能,那么不管做出多么巨大的努力和成就,都会被认定是一种运气或是不合理的行为。

“看看呢,大家都很喜欢你受伤的样子,我想没有人真的会上来帮你承担的吧,毕竟这可是涂满了毒素的暗器,要是多管闲事的话真的会付出代价呢。”

妇人的话伴随着我神经的沉沦,这时候我虽然不至于马山陷入昏迷,但我在矛盾之中那种对社会迷茫和自卑的痛苦和不认同感,都几乎一时间爆发出来,而我也才发现自己居然站在了那个出风口下。

操!被暗算了,这里肯定就是最大剂量出现气体a的地段,但一开始我发现过这个线索居然渐渐忽视到环境影响,面对那妇人的笑容我感觉整个身躯都是一阵恍惚。

“我,我们本来就不能插手吧,真的是说的和我们很自私一样!这个女人果然很不是东西啊。”

徐晓波开始咒骂,开始站在道德的至高点进行审判,却没有看到我的身躯已经接近摇晃,这时候被撼动的也不只是我的内心了,甚至还有信念。

“你们怎么做,和我一点都关系都没有,你也一样……我只想证明给我自己看,不是为了任何人!我一定要活下去。”

生存的信念,才是我唯一的坚持,在我无数次被这些游戏规则玩弄,但我一次次接近刀锋的尖口,当我过去一次次被身边的人质疑,痛苦的几乎想要轻生的时候,出现的还是这种不服输的本能。

凭什么,凭什么别人就能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凭什么我就要按照别人的游戏规则来?

黑手你的确很牛逼,将我们都规划的服服帖帖的,可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的,但我靠近你的那一天,我会亲手结束这场死亡游戏。

啊啊!!

我的行为冲动还是愚蠢,怎样都好,当我冲出去的瞬间还是看到了妇人的惊讶表情,甚至连地上反扑过来的小武都大吃一惊。

咳……

他当然会吐血了,这一下的力度就算是我自己可能都控制不住,这时候我几乎毫无顾忌的展开了自己手臂上的限制,那种顺应本能的感觉一天还能使用多少次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的双手已经开始发光了。

“怪,怪物!”

有妹子已经开始忍不住呼喊了,听声音应该是平时还比较理智的小二妹子,但其实我一点都不算意外,这种结果正是我想要的,如果说他们内心将我当做异类看待,还不如直接说出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