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抓住了她的手臂,虽然这种姿势的确是有一些暧昧的,但很快夏蕾就释怀了。

“我的天,这是什么?”

其他人也差不多吧,当一个软妹子被人制服的时候的确是容易想入非非,但如果她的手中还捏着一只毒虫,同时还有一只玉笛准备吹奏控制他们的时候,你就绝不会多想了。

“我想肯定是她最后的杀手锏吧……各位,现在还等什么呢?”

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甚至打算直接无视掉她的遗言。

的确在好身份里面也会出现一些行为不太规矩的人,但最终是不会做到这种地步的,甚至一开始小五妹子就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她所说的话,她所做的暗示,一切的一切都串联了很多人的思路,进行暗示的同时真假信息交互,让我们怎么思考都是一头雾水。

“所以我推翻了,推翻了自己的思维和所有的灵感,知道么如果我站在一个嫌疑人的角度上思考问题,那么我会发现你很多地方都做的很奇怪,所以结论就是你的发言和内心活动区别过于巨大,各种意义上符合嚎哭者的状态。”

这也算不上作弊或是所谓卑鄙吧,其实只要能胜利,为了活下去我们总是要运用一些技巧的,尤其是在心理方面我已经渐入佳境了。

我用这种疯狂的方式,将自己的思路和线索全部放置到一边,跳出自己执着的一些疑点反向思维,这样来回得到的交互点,便是我现在思路的源泉了。

“这,怎么可能……”

这是我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姐妹淘里的所有人目光都很复杂,我想这就是现实很多女生关系的写照吧。

那些女孩相互嫉妒,甚至相互勾心斗角到无法理喻的地步,但最终还是无法眼睁睁看着其中一个人走向尽头。

“呵呵。”

那个人笑了,我看到小五妹子的脸上出现了和自己脸型甚至是一切都不符合的气质,那种果断和瞬间浮现的阴冷简直让人无言以对。

“发现了又如何,其实你早就知道张涛才是该死的人吧,但为什么一定要针对我呢,只要让我杀死我恨的人,其他嚎哭者,乘客,谁都好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就算是自杀我也不会有一点犹豫的。”

希望,我从那女孩眼神中看到了希望,但也看到更多随之压迫希望的痛苦,我想身边人的误解和排挤对于她而言不亚于一次古代的酷刑吧。

那种心情,曾经因为熊宇飞让我被寝室的人隔离时,我就深深的体会过到现在都无法忘却。

“都结束了,起码对于你而言是这样。”

一开始提出话题,在所有玩家和自己的群体中引发分歧,然后是这之前在黑暗环节中用自己的手段资源,威慑所有的嚎哭方队友进行暗杀。

我想那时候她将毒虫全部塞到和自己无冤无仇的小家伙体内的时候,其他的嚎哭者才意识到这不是真正的地狱吧。

他们要活下去,就这么简答,嚎哭方乘客方都好,就算是有第三方势力存在于未来的游戏设计中,任何理由都不该成为理由。

滴滴,现在还剩下的票数,除开她之外是十三。

但几乎十二票都先后投给了小五妹子,毕竟那女孩半默认了事实,用一种反而愈发明亮的眼神看着我。

“你敢么,现在还对我这个浑身都是危险,不详的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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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内心肯定很多怨气吧,其实宗教人士在现实中遭受的误解和排挤,是一般人无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