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现实的,被杀死还能说几句遗言折腾下,可现实里的毒药,呵呵那可不是游戏里面的毒攻击让人身体变绿不断掉血就完了,直接就让你小命呜呼都不带留言的。

“我必须收回刚才的话,余辰,刚才我还怀疑你也许不是打破基因驳论的人……”

最后时刻,小喷子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的说道,我更认定这是一种小说剧情中才会出现的主角光环剧情了吧,接下来该夸一下我多么与众不同?

“你太注重事情的表面了,就像是你将那些毒气当做力量,却忘记了接触基因限制的办法就在你体内,爱因斯坦被人们记住就是因为他的脑域开发程度到达一个极限了,也就是我说的接近开门状态,可还是不够啊。”

刷,我像是遭受了电击一样,站在原地有些蒙蔽的感觉,因为我发现似乎对方是在否定我,准确说将我放回了正常人的位置。

“老子还是知道那些外国话大概意思的,但你还是不知道最好吧,你就只是个正常人而已余辰,面对现实吧,如果是天才会和正常人思路一样吗?你太刻意逞强了,也太害怕把事情搞砸,这么low的你还是省省吧。”

他的话引发了身边人的不满。

我渐渐恍惚陷入沉睡,我感觉到身边的小高,顾飞,甚至是夏蕾都更加刻意的疏远小喷子起来。

但本身这就是不合理的,我不相信一瓶药水就能够让人变成超能力者,或是所谓超越人类极限的存在,毕竟某种理论上是不科学的。

可他说的话真的有问题么,我虽然还不知道夏凌留下的资料,那个神秘的小七妹子从哪里学到的尼泊尔文和这个理论名词,还有很多很多谜团到底怎么联系在一起,却隐约感觉到我的身体的确在逐渐发生变化。

我看到了笑容,很多人在昏睡之前的笑容都不尽相同,但好像嚎哭者沸腾的内心就隐藏在其中吧,小喷子,真不知道该说你是我们乘客方的救星,还是嚎哭者那边派来的帮凶?

因为我很确定嚎哭者也意识到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证明了,与其让大家还在原地猜测谁才是暗中行动的人,不如直接将药剂的力量明面呈现,那样才更加直观。

呜……

我听见了鸣笛声,火车在空中,朝着湖泊中心的位置开来,我甚至看到了一片荒芜的沙漠穿插在外面,这是一种何等奇异的画面,但我好像就躺在那中间,被莫名出现的铁轨给绑住了。

似乎没有任何余地,像是我内心真实的写照在梦中我呐喊,我假装自己还能在现实中一样行动,就像是玩游戏的那种延时让人无奈甚至是疯狂。

不!!!直到我开始呐喊的自己都苏醒过来,又陷入了那个争论许久的问题。

在梦中发出惊恐叫声然后醒来,那么理论上自己是被本梦中的声音还是自己发出的惊醒了?

“兹兹……”

当然相比下,我似乎更应该在意现在自己的处境吧,我太过于关注那个神秘理论带来的诱惑力,也太过于依赖药剂本身带来的无限可能,但在我身体和脑力的确得到增长的同时,我也已经站在危险之中了。

“是,是她!”

凉意从皮肤上划过,甚至还没有蔓延我就看到了那胖妞的头像上一个诺大的红色标记。

没有绿色的药剂能够续命,也没有黄色的盾牌图标可以保护,总之就是死路一条咯,那个为我穿上科学家衣服的女人居然死了。

可怕的是我好像本身还没有和她争论过,或者说我们之间出现过辩论又像是莫名的偃旗息鼓了。

更可怕的是,那女人消失后好像我就是最大受益人,无法反驳的苍白。

“操,我知道不能用,没必要提醒老子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