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那男子眼珠子一转,低笑了一声试图缓解气愤的尴尬。

“小兄弟啊,做人还是要圆滑一点,你阿姨不就是那么一说不是真打你们钱的主意……再说了现在大家都是一家人,还用分的那么开么。”

他的手不自然的摇摆了两下,看得出这是一个经常索要好处的人,就是那种你回老家的时候碰到眼睛冒光的亲戚,要是什么事有好处没他的一份,能大过年的闹到你全家不开心。

“就是啊,现在我们也不太会玩这个什么哭的东西,阿姨也是担心你们现在还小,不知道怎么分配这么多的钱,等出去之后要是你们拿着钱做出什么出格的时候来,那不是更不好嘛。”

得,一唱一和还真以为自己能够缓解局面了,省省吧,我可没说要放过你们。

“首先……”

我抬起手,竖起了一个手指,身边人目光的变化也被我尽收眼底。

“记住我们不是一家人,我只会选择明智的合作对象,基于你们现在的表现太过于反复无常,而且很多时候影响了大家的判断和投票发言,所以我断定你们其中肯定有问题,起码一个人是嚎哭者,至于是谁我不知道。”

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表情大家都内心一阵爽快吧,这种道德绑架还喜欢占便宜的人,要是不弄点规矩出来教训下他们,估计整局游戏都不会让你好过了。

“其次,我们怎么分配自己的财产是我们自己的事,一句话说的好救急不救穷,且不说你们要是也活着出去也算是千万富翁了,看到小辈就伸手要钱分钱这是长辈的做法?你们不觉得害臊么。”

钱可不是重点啊,现在经历了一波信任危机后,我意识到最重要的其实不是更多内心的分析或是什么行动,而是真正威慑到这些家伙,彻底消除他们内心的侥幸心理。

“这,这件事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们生活中可是很本分的……就算是没有和你一样得到意外之财,我们也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嘛。”

我也很想知道,到底两个人之中哪个更可能是嚎哭者呢,还是说根本就在浪费时间他们都不是?

不对,这两个人肯定其中一个被误导了,所以关键肯定就在他们的发言中,甚至是身上不起眼的细节……

细节,对了!他的脖子。

“哼哼,我看未必吧,这件事虽然可大可小,但既然你们要说开的话,我也想问问到底你脖子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呢,看起来好像是中年妇女吧,而且应该还是比较时髦的那种,年纪可能大概还不到四十岁,刚刚三十七八吧。”

他们上飞机之前,发生的事情当然算是个人隐私,但现在我冷静的推理模式还是让不少人为之侧目了,终于大家开始回想起被智商支配的恐惧了。

现实中,生活还是学习工作,虽然是说机会面前人人平等可到底还是会出现各种欺压和规则,所以我这样做也并不是真的认可这种行为,只是单纯想要刺激一下他们脑海中本来就在沉淀的药剂因子了。

这游戏的节奏不加快的话,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怎样的事件,甚至从这里开始我想好了一个计划,一个疯狂的计划。

当然有一个前提条件,我们必须能够再次胜利离开这里,不管是哪种方式只要能赢下去就好。

“等等,你在说什么啊,虽……虽然是有这种事!但那是我们的私事和你有什么关系,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种癖好,偷窥别人的,不对啊!你怎么可能知道的这么详细。”

似乎是有些意识到问题所在,大家也同样发出了笑声,但有的是真心发笑有的确几乎是虚伪的配合了,只要是有一点头脑的人都明白这种小市民夫妻的确是没什么监视的必要,而我也绝不像是无聊到这种地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