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刘季起的很早,昨夜之事让他有些兴奋,这一次他有十足的信心将刘元送入牢狱。Αο? 一想到上次夏侯婴之事,刘季摸了摸脸颊,心中的怨恨更盛。他没有去县衙,而是去了何县尉的府上。正直辰时,何县尉出了府门,准备前往县衙,不曾想却被刘季拦下。

“刘季?哼,还不快滚!”被张县令训斥后,何县尉见到刘季也是心生厌恶,他不耐烦的挥袖喝斥道。

刘季脸皮颇厚,只是嘿嘿一笑,仍旧缠在何县尉的身侧,他赔笑道:“何县尉,季有要事相商。”

何县尉置若罔闻,迈步上前,便要骑马离去,刘季心下焦急,他急促的说道:“那泗水亭的刘元监守自盗,兵库的兵刃已被他盗取贩卖了。”

何县尉一抹冷笑,说道:“刘季啊刘季,休想再欺瞒于我。”

“何县尉,季何时欺瞒于您了?上次夏侯婴之事,虽未能抓捕刘元,可这夏侯婴千真万确躲藏在窑厂啊,若不是刘元伶牙俐齿,他也无法逃脱干系。”刘季着急的解释道,“季提供的消息并无虚假,只是这刘元太狡诈啊。”

闻言,何县尉这才停下脚步,他细细一想,也确实如刘季所说,夏侯婴之事的确是刘元太狡诈了。Α 一想到张县令那日的怒火,何县尉作为心腹,怎会不知这张县令的真正目的是这刘元呢?而他上次已让张县令失望,为了挽回局面,何县尉有些犹豫的询问道:“你确定兵库被盗取了?”

“自然确定!”这剑可是让他亲手埋在了柳树下,他又怎会没把握呢?随即他又保证道:“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

不得不说,刘季确实能说会道,这一番游说下来,何县尉也点着头,凝声说道:“好,记住你说的话。你在城外等我,我这就去县衙带人。”

“季明白!”刘季松了一口气,他急忙出了城门,见到樊哙和卢绾,他又低声询问道:“剑可还在?”

卢绾微微点着头,也是低沉的声音回答道:“我与樊哙刚刚查看过,剑还埋在树下,季哥就请放心吧。”

刘季闻言,也是颔说道:“嗯,这就好。此次可不许出现任何差错。”

不多时,何县尉带着十几个衙役匆匆出了城门,见到刘季几人,他未作停留,而是故作不见的继续赶往泗水郡。刘季见此,眼中一抹恼怒,不过还是带着卢绾二人跟随了过去。

泗水亭亭部,刘元不急不躁的稳坐屋内,周勃和大牛进了屋,二人喝了一口水,大牛嘿嘿笑道:“元哥,都做好了,就等这刘季来了。αφλ ”

“这一次看他刘季还如何逃脱?”周勃也是痛恨的说道,“若不是元哥早有安排,还真是要中了刘季的套。”

话音刚落,便有人通报何县尉已至。刘元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他起身,淡淡说道:“走吧,就看一看这刘季如何自作孽吧。”

刘元等人出屋相迎,没曾想却碰了一鼻子的灰,何县尉根本不置理睬,他开门见山的说道:“去将兵库打开,我要清点兵刃。”

刘元见何县尉的态度这般蛮横,他倒洒然一笑,并未动怒,而是点了点头,对大牛说道:“去打开兵库。”而后他又对何县尉拱手行礼,“何县尉,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