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要管他,让他生气去。最近又轮到他更年期了。”周文重新拿起筷子,又开始吃起饭来了,他可没有这个闲功夫和爸爸一般见识了,他的葡萄苗开花挂果了,这是他觉得最重要的事情了,只要他的葡萄能长出又大又甜的葡萄出来,他这一辈子就算是做出来了一件成功的事情了的。

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周文已经把饭菜吃完了,他放下了碗和筷子,对王淑芬说道:“我先出去了。”

林翠和王淑芬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周文要去哪里?她们目送着周文出门去了,林翠一脸的惆怅,她心里有些失落,为什么周文哥哥不问一问她之前去了哪里呢?他是不是不关心自己的事情了?

周文没有受到爸爸的言语的影响,他一心钻进了鱼塘儿边那里,听说葡萄开花了,要是想让葡萄长得更加好一些,一定要让花粉能得到充分的传授。学过生物的都知道,花粉之间的传授靠的是风媒,周文知道这个是自然的规律,要是他能借助其他的工具可以让花粉传授得更加好的话,葡萄是不是长得更加好呢?

于是,周文在葡萄架那里安装了一排很小的风扇,只要一插上电,就可以形成微风了的。

条件是靠人创造的,周文花了不少的心思去打理葡萄苗了的,只希望这一次的种植能给他打一个翻身仗,每天他都很细心地替葡萄苗浇上各种各样的营养汁,相信一定可以能培育出来不同口味的葡萄来的。

有些日子没有出门过了,周文一心扑在葡萄园这里,现在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全是为了站起来的庄园梦而努力的。他尝试过了很多的创业,觉得还是种植是最踏实的,本来他就是一个农民嘛!老老实实做他的田才是硬道理的。

“葡萄呀葡萄呀,喝了这些水就要努力去长大了。周文还等着你们给我改变命运呢?”周文一边浇着水一边嘀咕道。

那些葡萄苗似乎听得懂了周文的话似的,在微风的吹拂下开始拍打着叶子,周文看到也发出了会心的笑意了,都说人与动物或者植物之间一定会有灵性的,他也相信自己的努力一定可以得到回报的。

自从有了神泉水之后,周文的生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从养鱼到种植,他都取得成功,只是种葡萄还是带有一定的挑战性的,他心里一直很紧张,生怕真的像爸爸所说的那样,连一个葡萄子也种不出来。周文也不敢离开家里太久,生怕家里人不能好好地照顾葡萄苗。

很多的生意都是他在电话里谈妥了,他只想呆在家里一段时间,一定要看着葡萄真正成熟了,有收获了,他才肯出去的,他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葡萄苗长不出葡萄,不光是土质的问题的,也很有可能是人为的原因的。

这个原因他一直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但是他不排斥有这个可能性的。

周文浇完了水,他就打算回去休息了,他似乎听到围墙外有些异样的声音,他细细地听了听,又没有听到,他心里有些疑惑了,最后还是决定先回去了,只要多加注意就行了。

周文回去了,他上楼去洗了一个澡,他一直不放心着葡萄园,他不时来到了阳台那里看了看,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是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的。总觉得有人会来搞破坏的,周文很希望自己是多想了,可是他还是很不放心。

一直以来,他的预感向来是很准确的,就像以前读书的时候,要是他觉得那天不太妙的话,一定会发生一些让他觉得不愉快的事情的。要么就是被人打,要么就是被人冤枉。

这一次他总觉得葡萄园会出事的,于是,他开始坐立不安起来了,最后,他干脆悄悄地又下楼去了,搬了一个小凳子就坐在葡萄架下将就一个晚上了。

那天晚上,只有星光,没有月光,真的是一个风高月黑的晚上呀!周文很少在屋子外留宿的,这一次他感觉有些刺激的,周文靠着围墙坐在小凳子上闭目养神起来了。

只有风吹过的声音,鱼塘里的鱼儿不时发出吐泡的声音,一切归于平静,就是在这种闻着花香,听着鱼儿吐泡的声音,感觉挺惬意的,可是周文还是睡不着,他总是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他也希望自己想多了,可是他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这时,沙沙的声音响起了,周文的耳朵动了动,对于这些虽然细微却很异样的声音,周文还是很关注的,只听到有很轻微的脚步声传过来了。

周文能判断出来,来的是人,不是怪物,他全身的寒毛竖起来了,看来,真的会有人来想破坏他的葡萄园了,幸好他有预感,不然的话,他到头来一定会被人诟病一辈子的。

周文马上拿起了旁边早就准备好的石头,一手拿一块,就算抓不到人,他也要让这些破坏者留下一点教训的,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用石头让他们一世铭记教训了。

这一招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周文有一个弱点,就是小时候很怕狗,一听到狗,他的双腿就不知道向前迈动了的,总是站在那里呆呆的,小脸被吓得苍白,为此他被无数的小伙伴嘲笑的。

后来,他的爸爸教他一个办法,要是看到狗追自己了,先不要着急,蹲下去去捡石头,狗就不敢靠近人了的,周文试过了,真的挺灵的。

后来,周文就喜欢上了拿石头去对付那些凶猛的动物了,知道原来它们也是害怕被砸的。

周文屏住了气息,果然,他听到了有人翻墙头跳进了他的葡萄园了,不是一个,是两个,有一个估计是被扭到脚了,还发出了“哎哟”的声音呢?

他们一定是看准周文所住的楼层关了灯,以为周文早早就睡下了的,其实周文就坐在葡萄架下,靠着围墙静静地看着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