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我手上的悦点,怎么给林逸飞”

旭哥想都没想“肯定不能直接给他他这么爱面子,现在还在死钻牛角尖”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直接打断了旭哥“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和你商量商量,看看怎么把悦点给他想想有什么好办法,可以给他”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我好好想想,想好了给你打电话,这些日子小心点,我们这边形势不太好,对你们那边这次事情的意见也挺大的我”

“我知道了,放心旭哥”

“嗯,防着点小朝,他现在有些激进,尤其是对于夕郁”

“行了,放心六哥从小吓大的”

旭哥又无奈的笑了笑“哎”的叹了口气,顺手就把电话给挂了

躺在床上,想着这些年的这么多事,感觉自己像做梦一样简直不敢相信可是一切又都是那么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晚上睡觉睡得不是很踏实,头一次再夕郁家里面睡觉,再夕忠贺曾经的房间睡觉,尽管很疲惫,半夜又爬了起来,再夕忠贺的房间就转了起来,这才发现夕忠贺的房间很朴实,有沙发,有茶几,有电视,有办公桌还有大阳台没有什么奢华的东西,但是床头柜下面却塞满了各种各样的烟全是好烟,中华,苏烟,再里面都是很普通的侧开口的红河—道,黄鹤楼1916,硬盒的冬虫夏草,黄色的天子塞了满满的一个床头柜,保守的估计,也得有几十条另外一个床头柜打开,里面满是茅台,五粮液想必这也都是夕阳搞出来的,毕竟夕忠贺已经很久没有从这里住过了翻来翻去,翻出来了半条乐道,提起来黄鹤楼乐道,我对这烟,还是很敏感的当初猩猩就是给了我这么一盒烟那会上学,没见过这么好的烟想起来猩猩,内心又是一阵抽痛,多好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坐在床边,拿着手里的乐道,笑呵呵的打开了一盒,叼着烟,突然之间听见了外面敲门的声音而且声音很大“夕郁,夕郁夕郁”一边敲,一边再门口就喊了起来我是光着膀子的只穿了一条内裤,毕竟现在的天气不是很冷,晚上睡觉盖着大厚被子,还是有些热的“咣,咣,咣”砸门的声音大了

我刚想要起身去开门呢

我就听见了夕阳的怒骂声“疯了啊,是不是”紧跟着是急促的脚步声,大门被打开了“你疯了,是不是,这么晚了,跑这干蛋来啊”

“阳,阳哥,夕郁,夕郁呢她今天晚上,再没在没在你这里”

“你这是喝了多少啊疯了你,是不是疯了赶紧起来,起来妈的疯了”

“阳哥,阳哥,夕郁,我要夕郁”

“要他妈你妹妹,夕郁没在滚犊子,滚犊子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