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早上,牧神乘坐的飞机,平稳地降落在上海国际机场。

杀戮总会有疲惫的时候,但那是对于“人”来说,而我们这位连“人”都称不上的家伙,却仿佛永远不知疲惫。

回到家中,牧神打开门随手将钥匙扔在玄关,说道:“cc,这几天我不在都还好吧?”

客厅突然明亮起来,cc的声音传出,“报告主人,一切都好,只是隔壁的安妙依小姐来找过您两次,我告诉她您不在,她就回去了。”

“哦,我知道了,”牧神点点头,忽然听见喵的一声,小黑猫扑了上来,缩在主人怀里不撒手。

“哟,vv是怎么了,cc,你是不是没喂饱它?”抚摸着猫咪身上那柔顺的皮毛,感觉对方有些不高兴。

天花板传来cc的诉苦声,“主人,我可是一日三餐都给它准备了,是它自己太任性,老想往外跑,我就把门窗关了起来。”

“原来是憋坏了啊,”牧神抱着vv笑了笑,“cc啊,人家是真猫耶,让它出去跑跑又不会丢,以后别这样了。”

天花板不再说话,cc仿佛也赌气了。

“走,主人带你去洗白白,”牧神褪去外套,抱着猫咪走进浴室。

cc虽然嘴上不说,但还是傲娇的帮牧神放好了热水。

……

洗完澡之后换了身银色花纹的白衬衣,白裤子,走到窗口看了看。

“今天周日应该没去上班吧,”呢喃了一句,穿上皮鞋朝安妙依家里走去。

来到门口看了看,一跃而起上到二楼,跟做贼似得往卧室里摸。

卧室内黑漆漆的拉着窗帘,但隐约间可以感受到一丝凉意,牧神知道安妙依肯定在屋里。

慢慢走到床边,定睛一看,顿时愣在了原地。

床上,安妙依身着白色丝绸睡衣,丰满香乳包裹不住,呼之欲出勾人心魄,发丝垂落在脸颊一侧,那倾城的容颜仿佛上帝最精美的艺术品般柔美。

虽然别墅内有自动控温系统,但牧神却留意到窗帘后的玻璃根本没有合拢,热气都跑出去了。

安妙依在被窝里丝毫没受影响,就那样平躺着,仿佛冰雕,模样看得让人心生怜惜。

牧神苦笑,这女人总如此完美,连睡觉的时候都挑不出任何毛病。

悄悄地走近到床前,本来是没有发出任何响动的,但不知为何,安妙依突然睁眼,一双冰冷的眸子面无表情的盯着牧神。

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互相对视了良久。

“我回来了,”牧神暖暖的一笑,这一刻他再也不是那个万人斩修罗,再也不是让人恐惧的黑神墨鸦,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在对一个女人说,“我回来了”。

默然许久,安妙依不声不响地坐起身来,撇过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大理好玩吗?”安妙依丝毫不避讳牧神的窥视,下床倒了杯水,仿佛妻子对丈夫般淡然。

走出暖洋洋的被窝,她这才感觉房间很冷,身体微颤,玉足无力,差点摔倒。

牧神连忙扶了她一把,顺手接住掉落的茶杯。

“还行吧,不过你怎么睡觉也不看看窗户关好没,昨晚又熬夜了?”牧神皱眉说。

安妙依被他拉住,本能的就靠在了男人身上,稳了稳平衡,突然嗅到一丝异样的味道。

香味,而且是体香,绝对不会是香水。

她身为女士产品公司的董事长,对大部女人用的东西都很熟悉,特别是香水,牧神身上的味道很自然,很清心,让人感觉很舒服,绝对是体香无疑。

刚刚才有些好转的脸色,立刻烟消云散,又变的跟个冰块似得……

这家伙打电话说他要去大理旅游,请假一个月,还没等自己拒绝,人就已经走了,回来的时候还带着女人体香,一瞬间心中五味杂谈,那种酸酸的醋意又出现了。

“放手!”安妙依冷声说道。

牧神一呆,猩红的瞳孔眯了眯,不清楚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拉了一下手就又生气了?

松开那无骨的小手,牧神苦笑道:“我哪里惹你不开心了吗?”

安妙依面无表情的走到衣橱前,冷声道:“没有。”

牧神不是傻子,知道肯定有事,光脑快速推演,鼻子轻嗅间闻到了什么。

“董事长,你不会是因为闻到我身上的体香,所以吃醋了吧?”

安妙依顿时浑身一颤,牧神这厮说话异常简单粗暴,想什么说什么,丝毫不顾忌别人的面子。

“你和谁开房和谁睡觉与我无关,以后再有这种事也不用请假了,直接辞职吧,我们天茂庙小,给的那点工资估计你也不在乎!”

说完,安妙依就不再理他,准备去换衣服。 ~

牧神有点发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曾经一位著名心理学家托卡斯曾经做过调查,他发现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方式是不一样的。

男人的思维是直线思维,意思就是不懂变通,别人问什么他就说什么,不问就不说,没有想过主动交代。

而女人的思维是分叉的,她们可能通过很小的一件事联想到无数件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