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然抬手抹了一把脸，咬牙切齿地瞪他一眼，转身往车边走。
“小小……”莫非再次追过来，拉住她的手掌，“我都坦白了，你还生气啊，你先别上车啊……我们好好谈谈，好好谈谈……”
冷然转开他的手，钻进驾驶座，“我和你除了恋爱没什么好谈的！”
“那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没什么好谈的，我们……”说到一半，莫非突然停了下来，“你刚才说什么？”
“好话不说第二遍，让开，我关门。”
冷然伸手拉住门把手，嘭得关上了车门。
隔着玻璃看着她的样子，莫非雀跃地跑回副驾驶座，拉开车门爬上车，人就凑过来，拉住她的手掌。
“小小，你原谅我了？”
“放开，我要开车。”
拉过她的手掌在嘴边响响地吻了一下，看着她红红的眼睛，他半俯在车座上，扶住她的脸，帮她拭了拭眼角的泪痕。
没有调侃，而是一本正经地开口。
“小小，其实我就是想着刺激你一下，或者对你的恢复有帮助，没想到会弄巧成拙。这次真得是一个意外，我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干这种蠢事。”
注视着他诚恳的表情，冷然哪里还生得起气。
她当然知道，他是为了她才这样做。
这份心思，足以让她感动。
只是，一想到他刚才那么危险的局面，她就恨不得将他撕碎。
“莫非！”冷然皱着眉，心疼开口，“以后，千万别再这么做了，如果让我选，我宁可现在没有恢复，也不要你经历那样可怕的事情……比起开车，你对我更重要，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了，汽车能比得上我莫非重要吗？”
他笑着摸摸她的脸，感觉着指下她滑腻肌肤，目光触到她近在咫尺的唇瓣，很自然地就向她靠近，想要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