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之前的侃侃而谈，总结发言的楚笑晨却是有几分谨慎。
“我是新人，我……我不能保证什么，我的策划也还有需要完善的地方。不过，如果大家相信我，我会努力做到最好。”
投票，开始。
“我支持乔小姐！”
“我也支持乔小姐！”
“我更加认同楚小姐的策划。”
……
很快，包括乔雨珺在内的几个董事就将票投给了乔薇，乔薇很快就得到五票。
而此时，楚笑晨这边也得到三票的支持，坐在楚笑晨后面的李菁也是紧张起来，握着笔的手指缓缓收紧，目光很自然地看向卓然。
卓然靠在椅背上，沉思着，并没有给任何人投票。
“我更看好乔小姐的策划。”又一个董事表态。
乔薇瞬间升到六票。
整个董事会，聊了乔浩亭之外，一共有十二个人，六票也就意味着一半的支持率，只要再多得到一票，她就赢了。
乔薇，一脸得意。
“我支持楚小姐！”
“我也支持楚小姐！”
楚笑晨的票数涨到五票，桌边没有投票的人，只剩下卓然和乔浩亭，以及乔氏股东司徒行。
一直没有表面的卓然缓缓地直起身子，“我的票投给楚笑晨小姐。”
六票对六票。
董事们的视线很自然地落在司徒行身上，此刻的司徒行，正在垂着脸，两手拇指在手机屏幕上急急地敲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