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囚犯径直撞进上下铺之间的铁梯子,头皮被梯子上的横梁擦破,火辣辣的疼痛。

“*****!(婊|子)”

他怒骂着就要从梯子里钻出来,冷子锐反手一肘击在他的侧肋,那人闷哼一声重新跌回原处。

随手抓住床单塞到他脱下来的衣服塞到他嘴里,冷子锐顺手抓过床单,将他整个人都裹在爬梯上。

黑人囚犯用力挣扎着,却只是挣扎得满身臭汗,跟本无力动作,只是累得发出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

冷子锐抬手抚额,有些无奈地走过来,扬手一计手刀,劈在那人颈间,黑人囚犯彻底安静下去。

“世界终于清静了!”

冷子锐轻吁口气,懒洋洋地走回自己的床侧,将床单仔细地拉平铺好,这才躺到枕头上。

牢房里,只开着一扇小小的换气窗。

窗外,有淡淡的灯光投进来。

算起来,现在大概也有八九点钟了吧?

北京应该已经是15号的早晨了,也不知道那丫头起床没有。

探手伸进口袋,冷子锐轻轻从口袋里摸出那一盒防晒霜,在指间把玩着,拧开盖子,却并没有打开上面的锡纸封口。

“老婆大人,看来这防晒霜我是暂时用不上了,因为我这里跟本见不到太阳。”

……

……

在万里之外的太平洋的另一边海岸,此时已经是阳光灿烂的早餐。

餐厅里,除冷子锐之外,冷家四口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