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母河恢复平静了?

面面相觑,还剩下在城中的杨虎城百姓,除了面面相觑,还是面面相觑。

就这么就完了?

“糟了。”被簇拥在人群中挤过拉挤过去的匈奴大将,一见如此立刻一声大喝。

面色瞬间青白交加,难看之极。

“快,快,封锁城门,快,封……”

高亢的命令声还没有响彻杨虎城上空。

匈奴主帅已经看见那城头高高挑着的已经不是匈奴王旗,而是北牧的飞鹰王旗。

要塞,城门上,站立的也已经不是匈奴兵马。

而是北牧兵马。

一身铁黑色盔甲站立在高高的城墙上,一身威风俯视过来的,不正是那北牧第一大将,库杂木。

脸如死灰,神如枯木。

缓缓低头看着齐小腿的河水,匈奴大将含愤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身体朝后就倒了下去。

固若金汤的杨虎城要塞。

就这么一把水,不攻自破,不攻自破。

黄色的河水缓缓的在杨虎城城内飘荡着,水位实在是很浅,很浅,连婴儿都淹不死。

杨虎城百姓和兵士站在水面,目定口呆。

阳光洒在那深黄的水面上。

倒映出来的神色,好像溢满了讽刺。

在清风中轻轻的飘荡着,闪烁着,跳跃着。

“砰砰砰。”灿烂的烟花信号在杨虎城上空炸响,释放出美丽的色泽。

站在山巅,琉月看见库杂木的信号,嘴角高高的勾勒起了起来,浮现出一抹笑容。

“不费一兵一卒。”欧阳于飞以扇面敲打着手心,脸上的笑容叫一个灿烂,叫一个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