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凡:“我是不是天痿你不都亲身试验过了?”

“原来你不是?”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都是你自己以为的。”

柳冬儿一愣,可不是吗,自始至终都是自己以为的,此时她才明白,这个男人不仅不是天痿,比男人还要男人,太厉害了。

“呜呜~”柳冬儿又哭了起来,“你怎么把我给睡了,你怎么能拿走人家的第一次,你无耻,下流!”柳冬儿又哭又闹,哪还顾得上金领丽人的傲娇了,拼命捶打着石凡的胸膛。

要知道,她是京城柳家的千金,骄傲的很,被一个她瞧不起、经常打架的人给上了,她怎么能甘心呢。

石凡这个郁闷,是你自己钻老子被窝里找艹,还赖我。但是身为男人他能跟她计较吗?终归是人家柳冬儿的第一次不是。

“那啥,柳大助理,你要是愿意我对你负责,如何?”石凡无奈道,他也乱的很,这种情况他能怎么办?象其他纨绔一样,吃干抹净抬屁股走人他还真做不来。

“呜呜~~,我不让你负责!”柳冬儿又捶、又打,让他负责不就把自己给他了吗?报复不成以身相许不就应验了吗?再说自己堂堂金领丽人凭啥给他呀。

石凡郁闷了,这是柳冬儿的第一次,她肯定没完没了,闹起来没完。

对女人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征服,这从昨夜石凡就有了经验,因此石凡的做法很简单,拥住柳冬儿,猛然翻身,再次将她狠狠地压在了身下,时间不大呢喃声起,柳冬儿又老实了。

又一拨巅峰后,石凡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烟,柳冬儿静静地蜷缩在他怀里,头枕在他肩膀上,粉颊上挂着泪花,但是她却不哭不闹了。

许久之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柳冬儿默默地穿好衣服下床。

“啊”地一声尖叫,柳冬儿险些跌倒,毕竟经历了初夜,她腿脚不太灵便,石凡赶忙将她扶住。

“不用你管!”柳冬儿甩开他,自顾走出了房间,石凡怕她腿脚不灵便,迅速穿好衣服跟了出来。

外面已是日上三竿,天知道两个人早上又折腾了多久。

柳冬儿蹒跚着就要离开,汽车声响,纳兰香雪的轩尼诗开进了院子,纳兰香雪从车上跳了下来,见柳冬儿发丝凌乱,脸色不自然,立即问道:“冬儿,你怎么了?”

“没怎么?”柳冬儿慌乱地说了一句,急匆匆就要冲出院子,她可向来瞧不起石凡,现在却被人给睡了,作为一个眼高于顶的女人,这种事给纳兰香雪说岂不是丢死人了,她的面子往哪放,而且她又无法指责石凡,因为是她钻的人家被窝,要被闺蜜知道是她主动的,那她更没法活了。

“石凡,你把冬儿怎么了,你们俩打架了?”纳兰香雪将矛头转向了石凡。

石凡一翻眼睛:“我跟她打啥架?柳大助理这么厉害,我能打过她吗?”

说起来石凡也特么上火,你特么要是扮演好妻子的责任,昨晚让老子泻火,老子何苦整柳冬儿呢。

“真无耻啊,把人家骑的走路都费劲还说打不过。”那边柳冬儿心里暗骂,刚要冲出院子忽然转身,抽了下鼻子道:“香雪,今天还有个谈判,我心情不好,不能参加了,你去吧。”

“冬儿!”纳兰香雪赶了过来,“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