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抽完了烟,低声呻吟了一声,接着把车窗户打开,把烟头就扔了出去,然后转头看着我“沒什么事吧。”

“恩”我有点虚弱“主要是你背后挨的那一刀。”

飞哥笑了笑“那都不是事儿,今天挺解气的,“

臣阳叹了口气“谁都怕拼命了,他们那个逼人法,沒办法,就是这个事儿,肯定是大了,”

飞哥摇了摇头“沒什么,夕阳他爹是干吗的,这个事不会有啥大问題的。”

“那咱们几个呢。”旭哥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咱们哥几个怎么办。”

飞哥楞了一下,想了想,然后骂了一句“草他妈的,气死我了。”然后也沒说话,伸手拿出來电话,就打了起來,墨迹了几句,然后把电话挂了,转头看着我们,深呼吸了一口气“沒事了。”

哥几个不想,都知道,他肯定是给林老爷子打了电话了“你爹怎么说。”

“沒怎么说,让先去医院,然后骂了我几句,说等会去医院找咱们几个來。”

臣阳一听“哎,我草,又來上政治课。”

“是在医院让我老爷子给上政治课好,还是进去让警察给上政治课好。”

我想了想“都不好。”大家也沒什么笑的心思,但是心情确实比刚才放松多了,

不一会儿,我们几个就到了医院,也沒有去那个小诊所,至少,这次林老爷子來,顶多骂我们几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題,

进去了以后直接扶着我跟飞哥就进了急诊室,我们俩躺在床上,大夫叹了口气,也沒过多的说话,把飞哥和我分开,把旭哥他们几个赶了出去,给我和飞哥也拿了个屏障挡开,接着消毒,整理伤口,

折腾了好久,才算结束,结束以后,大夫把我们俩的屏障打开,看着我们“你们今年多大了。”

“20。”

“拉倒吧”大夫指了指我“他说他20我信,你20,肯定还上学呢吧。”

“我笑了笑,沒有说话。”

接着大夫叹了口气“注意点伤口,你们这身上怎么还有旧伤呢,旧伤还沒好呢,还使劲折腾,再不好好养,这身子骨就都完了,现在也就是年轻,要是大一点,你们试试,现在这孩子。”然后摇了摇头“沒什么大问題,养着吧。”

大夫拍了拍手“你们俩的家属呢,谁來办住院手续。”

我一听“还住院。”

“你以为呢,你们的家长呢。”

飞哥看着大夫说道“等等吧,马上就來了。”然后飞哥趴在床上,很费力的从自己裤子兜里把电话拿了出來“喂,到哪了。”

“我哪横了。”

“错了,错了,以后改。”

“我哪老说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快点,來办住院手续。”

“沒什么大伤,就是身上新伤旧伤,大夫说好好处理一下,省的留下什么病根。”

“知道了,我错了我错,行了吧。”然后飞哥很不耐烦的就把电话挂了,

我看着飞哥打完电话,沒忍住,就笑了“老爷子急眼了。”

“废话,能不急眼么,我说漏嘴了,说了个新伤旧伤,结果又问我什么旧伤,我赶紧挂了。”

我们俩正聊着呢,大夫从屋子里出來了,冲着我们摇了摇头“现在这孩子,真是不好管啊。”然后开门就出去了,出去了以后,我看见旭哥和臣阳小朝,三人很老实,很有秩序的就进來了,我一下就反应过來,肯定是林老爷子來了,要么这几个人不能这么老实,

事情果然不出所料,旭哥他们到了我们边上,大家只是简短的问候了几句,接着林老爷子被着手,走到了我们俩边上,看着我们俩“疼不。”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疼。”

“还知道疼呢啊”林老爷子继续说道“住两天院,出去,继续跟人家打去,听见了吧,然后我接着给你们擦屁股,怎么样。”

“叔,不打了,不打了,是真的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