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挂了电话以后,我拿起小灵通就打给了夕郁,夕郁一接起來电话就说:“怎么样,我哥怎么说。”

我问夕郁:“你怎么跟你哥说的。”

夕郁说:“什么怎么说的,就说你受欺负了,让他帮你啊。”

我接着说:“你拉倒吧,你骗谁呢,你哥又不傻,你跟他说是你出事了,让他帮你,到时候帮你处理这事的时候,一问人家,不是你的事,是我的事,那很不好,到了那会,更麻烦,你也别骗你哥了,我知道你哥看不惯我,不管我也是很正常的。”

夕郁说:“放屁,我看夕阳今天不管你这个事,我就跟她斗争到底。”

我沉默了会:“你别这样了,我也不是你什么,用的着你了,我开始联系你了,我现在也挺看不起自己的,我们自己处理吧。”

郁听完了以后:“你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你以前不会这么不乐观的,勇敢点,不像你了都,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么,乖,听话,振作点。”

我回答:“这次,是真的折了。”

飞哥听不下去了,再我边上踢我一脚,冲着我:“别他妈这个德行说话了,草,有什么的,不行就拼了,大不了挨着,又死不了,最后不成,我去求我爸,谁怕谁,妈个比的,最好别把老子逼到那个份上。”

臣阳接着说:“都是两眼一个鼻子,急了,谁都一样。”

旭哥也过來拍了拍我肩膀:“天塌下來,哥几个一起抗着。”

我想了会:“最后逼急了,我就拿偏分的折叠刀去找李封去。”说完了以后冲着电话说:“我先挂了啊,你就别管这个事儿了。”

夕郁说:“那你等等吧,先别急。”

我听了以后:“怎么能不急,我们都4天沒敢回学校了,总不能连期末考试也不考了吧,这么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夕郁说:“那先挂了吧,我想想办fa。”说完了以后我挂了电话,看着飞哥他们说:“不能在这么窝着了。”

臣阳站起來:“恩,明天咱们回学校,有问題沒。”

旭哥说:“咱们几个,还叫人不。”

飞哥说:“偏分。”

我想了想,也沒反对,坐在沙发上,把烟拿出來,点着了,哥几个都沒说话,抽烟,气氛挺压抑的,心里都挺沉重,接着我电话就响起來了,

我拿起來电话接了:“哥。”

电话那边:“你们现在在哪躲着呢。”